一身华服的男子听到有人认出自己,便挺直腰板,一副傲慢地样子,“既然认出本官,为何还不行礼?”
“要行礼的人是你,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又知道我们是谁吗?”陌如玉看县令的样子着实不爽,“他可是当今的煜王殿下,宇文煜,这位,严大人之子严肃恩,而我就不说了,说出来怕吓死你。”
县令听了陌如玉这一番话,将信将疑,“你真的是煜王殿下?”
宇文煜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说道,“梁佑民籍贯武昌……”他说了一下有关于梁大人的所有信息,一字不差。无论是朝堂还是地方官,历年来新上任的亦或是在任的,他都知晓的一清二楚,并且手中握有他们所有人的丹青画作。
梁佑民听宇文煜这么一说,“扑通”一下跪了下来,“下官参见煜王殿下,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王爷莫怪。”
宇文煜不屑同他计较这些,而是询问武侯县的事情。
“起来吧,武侯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一夕之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有那些狂人怎么回事?”
“王爷您先里面请,容下官慢慢与您说。”梁佑民摆出请姿,几个人一同去了正厅,落座下来。
“前几日周家长子外出回来后,便突发怪病,整个人发狂六亲不认,将一家上上下下全都咬死了,本来将他们一家上下都埋了。可谁知竟然在街上瞧见他们一家,到处抓人咬人,被他们咬过的人全都同样的症状变得发狂,导致百姓无人敢上街。城中的大夫也对此束手无策,诊断不出是什么问题,现在大牢里还关着一些狂人。”梁佑民叙述着事情的始末,神情惋惜。
“既然牢里关着狂人,那为何不将外面的狂人也都抓进来?免得他们再次伤人。”
“公子说的轻巧,这些狂人实在难敌,就抓了几个狂人,已经近乎损失了一半的衙差。”梁佑民说着,重重地叹了口气。
“现如今我只能勒令百姓不许外出,街上的狂人,我也是束手无策,不得已。”梁佑民这一番下来,倒是让萧冷清对他改观,看样子不像是无能的昏官。
“可否带我们去牢里看看抓回来的狂人?”萧冷清开口说道。
“好,不过一定要小心。”梁佑民看了一眼宇文煜答应下来,亲自带着他们从后门去往大牢。
大牢里并无羁押的犯人,只有几个狱卒把守。
刚一进大牢里,便有一股霉味以及淡淡地血腥味传来,大牢里光线灰暗,只有一些烛火跳动闪烁。
梁佑民在前带路,狱卒瞧见纷纷拱手问礼,“大人。”
梁佑民轻嗯一声,带着他们走到最里面的牢房,随即就见几个狂人分别关押在不同的牢房里,且各个都用犹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锁链束缚着。
这些狂人再见到萧冷清他们,各个露出獠牙,挣扎着想要挣脱锁链,锁链碰撞声回荡在大牢里。
萧冷清靠近牢房的围栏,细细的看了看这几个人,与街上的狂人虽然外貌相近,但也有不同之处。
外面的那些狂人似乎做过改良一般,萧冷清一时也看不出什么来,她也从未听说过有什么毒服下后,会是这般症状。
严肃恩以及穆念念也都走上前去,细细打量,然而他们更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看出来了吗?”萧冷清侧目看了严肃恩一眼,询问道。
严肃恩摇了摇头,“其他的我没看出来,不过他们似乎与外面的那些狂人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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