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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时候,依着甘露村的习俗,午更吃的素馅饺子里面总有一个两个或者三个里面包着一枚硬币。外表看不出来,不能做了记号,下在锅里一锅煮就不知那饺子最后跳到了哪个碗里,来个谁都不知道硬币在哪个饺子里面躲着。

概率任何人都有,但吃出硬币最多的是父亲和我,几回回都惹得三哥拍打着屁股在院子里跳圈。他也想享受那个荣耀,嘎嘣一声,不动声色的把硬币拿出来放到饭桌上或者高高举起来,笑得一张脸都扭曲了,看起来很丑陋。

现在不这么做了,没有父母的孩子就没有了家,还因为过时,过时是一个值得考究的字眼,过时指的是对时间运行的另外一种衡量,眼光和事情,旧事情自己去运行,新事情我们有新的标准,新旧交替和偶然互相在路上碰面了,更是痛心的肢解。

新生代表的是远离,时间开花了,如果时间的一头是脑袋的话,对时间的破坏就等于满头白发,过时的还有授命。

人来到世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目的,人总是把自己看得太小了而不是太大了。

纯数的对概率的研究只能是纯数的,讲的是其中的框架之理而不是应用,完全忽略了个体的因素,还不如某些所谓糟粕的推演。在这一点上,很有些糟粕都是好东西,我们不懂得不了解就踩在了脚下。

又想起做战士的时候,最惬意的是在一天训练和学习之后的晚饭后散步,几个战友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如果是夏季遇上卖冰棍的,就上去人手一支,给钱的时候让卖冰棍的在我们之中随手一指,指到了谁谁就掏钱,很奇怪,从来没有尴尬的时候,总是能指对了人。

也就是说适合无情的无情出面,适合圆融的圆融出面,适合出钱的有钱人出面。有霄岚的战友总是喝了酒趴在床上嚎啕大哭,但并不被轻视。

军人好武,新兵连那会儿总会抽空在山脚下切磋。有一个练家子几次都把我逼得倒地,以后滚翻鲤鱼打挺乌龙绞柱几次起来对峙,这让战友们看呆了眼。练是练,战是战,练为战,战为战。

我们的很多战场并不在人间,或者不叫实有。

现代战争打得是综合国力,但更是人心,不是胜在一时而是胜在最后。

这就有了身杀、心杀、灵杀的区别。

灵杀是最掣动的手段。

有人站在城墙下拔出了刀,有人在高高的空中日夜警惕,刀已经出鞘。眼泪哀嚎丑恶黑暗也是他的力量,七点连在一起的珠子已经在巡弋,他不要所谓的名声,也不是其他人眼中口中心中的他,而是灵中的他,只是不被认识。

月华洗地,皆无所遁形。

可以每月半月每天每时都揭起一张纸来,那是人间的情绪。本土的地球,地球的附近,以及来源于其他界的各种影响。这是一纸诉讼,只要能够倾听到你的声音就会倾听你的声音,不是非要来一次最后的审判,这是误解,随时都可以进行。

那不是世界的最后,是个人的最后。

温柔和凉意同样是杀伐的力量。

逃进梦境,三十八号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这不是他熟悉的梦境。他熟悉的梦境是一张纸,在山下面随风抖动,是要破烂的前夕,有嘶嘶哑哑的声音。不如喂养出一条丝纱,怎么飘都是很美好的展现,也不如那古老形式的云雾,看着就如仙境一般。

偏了路,这大约是梦境的一个漏眼,这拱起来的山上宽下窄。尖尖的山尾钉子似地压得梦境有了古庙的气息,好在在边上不合适异地开了一朵白菊,像是一种挽回。

山是一座形状奇特的云,溜溜的光壁上渗出来黑色的水。

山顶是个平台,本来应该很大但看起来很小,中间有蒜臼子大小的一窝水,水中映着月亮的光,不是直上直下而是偏在一边。小小的圆月亮像是砍断竹子的横截面那么大小,也是凝视的样子,是一只牛角的圆那样不显眼。

抬头看看天空,没有月亮,有一只牛角。一圈黑一圈白的牛角,从各个角度向着山顶瞄眼睛。当圆孔住对准这里,就是月亮的影子。

火要炎上,水要润下。

山尾的白菊亮了一下光,急速升起来,飘蓬着的战车,三管家长弓在手,拉满了弓。

还要往哪里逃呢?

三十八号手搓出一个小小的盖垫,盖到蒜臼子上。

自己小心翼翼躲到了那汪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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