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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开走了。

船也是村子,那个人一定会在船上,在水里帆上和任何一个人心中。他也还在那座荒凉的孤岛上,面对着秋千架叹息。

人是时间的路,时间又是人的航船。

重要只在于你要去哪里,远方很多,我们有多种远方,有些远方不是远方。我们说的远方是仰望内心的星空和俯视外面的星空,两个星空围城一个圆的远方。

一直开着门的远方。

不是无路的远方,而且在去往这个远方的时候,我是一个整体。

很多人现在得病了,不再是一个完整,他做的、他想的、他说的是三件事情或者事情的三个方面,事情破裂了人也破裂了,加大了聪明却远去了智慧。

人的自己是情感意志理想兴趣和生活生命牢牢结合在一起的人自己。

头发忽然如水,白色瞬间变成了青色,像清冷的月光一样,不是彻底的寒冷但却有意的拒绝,三十八号的长发泥鳅一样从三管家的手中滑出来。

门都是开着的。

这有两说,一是大门,开了就无人能关,关了就无人能开的门。现在门是开着的,所以发散和流通,时空情来来去去,法则和道理并没有摆出一副冷面孔。一旦关上就是绝圣弃智,连文字和思想也消失的时候。也有人把这比喻为生和死,门开门闭的事情。望向死知道生,望向生知道死。

死门开了是坏事情,但生门也开了呀,完全可以叫人抽身而退由死入生,这是自由而且一视同仁,对人的自由。

一是小门,有的表述为窄门,是可以叩的门。小门通向大门,看到远处的大门和脚底下的路。叩的是灵门,灵门表现为认识就是智慧,参考的依据是记忆和情感,反馈回来的是能量。这能量首先是修剪自己,自己能够符合自己,然后才是推己及人,带着施舍的悲悯情怀。

白白地得到,也白白地舍去。

时间的线可以分成几多条,每一条有每一条的功用,有长短和深三种趋势。依靠在现有的正在使用的时间这个墙壁上,可以使之变长、缩短以及一点上的深进或者逃逸。联系它们的是情感的念头,这个念头不仅仅是自己的,也是借助的。

我们一直想说明的就是这个。

自内而起也是自外而来,似乎有无数个天空经过了你的脑袋,从远处来往远处去。你是这无数天空的一个共同点,你的时间也深入到这些时间之中去。从某一个斜面或者正面上来说,你汲取也就是借用的不是一股力量。

那可能是一种梦境,控制梦只是开始,到了至高也就是空意识之后还得学会创造梦才行,最后是循环梦,因为这也是路的一种。

也许倏忽间,你会站在一个高台上,做着奇快的动作,这一式那一式,看不到的是你在招引。

有时候半个天空都被乌云铺展得很实,若一座山,突然中间的某一点爆开,蓝色的水流冲击得乌云都成了冰渣渣,马上像一场梦幻一样沧浪的大水冲刷下来。后来幻化为一条冰龙,冰龙溜溜打几个转,往你扑来。

你起在了高空。

冰龙的扑来是和你融合,你还是你,龙也成了你。

或者翻滚着的岩浆中的火龙,播种虚空中植物的木龙,合体为一孪虫的四个头的陷龙。

任何的实体都可以分解出时间,时间无处不在但又段段成空。人们把握的也是时间,尤其是心里的时间。说心里,应该指的是灵里或者记忆极深之处的地方,那个空。

已发生未发生都在里面,情感是连线,这情感是最神秘的时间,永远的有永远的虚,纤毫成亿,粒米宙宇,银河系一样的运转又如如不动。

记忆和遗忘都是对情感的雕刻,用的是手中时间这把小刀。

注目了刀子的锋利,寒光闪闪,下手和不下手的徘徊,浑然忘记了小刀的影子正映衬着时间的孤寒。记忆就是天天在想你,把无数大把的好日子都雕刻进去。这个天天是时间的天天,有的地方是一万年,有的地方是永久,有的地方是十二个生生世世的一次一次刺痛,唯有痛才让我觉得你。

遗忘是苦,把我过往的时间全部抽出来或者用小刀斩断,深入到你那里的任何根须都排放到虚无的时间之中去。抽走了时间就是坍毁,腐烂,丢失,和封闭。记忆降下一层又一层透明的外衣将其抱走,也等于切割,把你的贮库清洗了一变,调整好合适的时间,使痛苦分解。

却不要偶然想起来,扎心一般的痛,那是时间的刺伤。

何处都是时间,熟门熟路,三十八号惯常走的是梦门,这一次也不例外。

进了我的梦境就安全了。

在梦里苦苦挣扎,生死一线,锥心泣血,醒来知是梦现实如果梦里那般上演,梦就是一个逃亡之地。也是时间,苦心经营,不与外面接轨,用的是某一段上的某一点,沟通内外,向深里藏,向方处圆,向悲中歌,蔚蓝如天。

这个沟通是点的沟通,有内缩有外延也要连接出一条线来,成为一个圆。还不保险的话,就揉成水晶球放到空处里来,这时候你已经有了通行证,可以进来。

是自己人。

潮汐是它的闪光,宇宙就是一个端坐,赢得了时间才是时间之门的方向。浩瀚只是一个波浪,千层万层的同时开放和同时收缩,时间如龙活了起来。

三管家在后面紧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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