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瀛,本宫没想到你还真是善嫉,别以为你伶牙俐齿,说的天衣无缝,本宫就不知道昨日宫宴,是你导演的好戏。”
此时的篱婳璜,倒是发由内心的想让上官瀛善嫉了,但是从昨日事发,至今日散朝,上官瀛连多看自己一眼的意思都没有。
他是受万人追捧的天家嫡出皇长子,东宫之主,被如此轻视,让他怎能不恼。
说罢,篱婳璜再次将人拎回来,抵在墙上,浓眉渐拢,紧紧盯住上官瀛,却始终未从对面那双美目中寻找到任何此前迷恋的模样。
“太子殿下教的好。”昨日宫宴,太子适时地出现在偏殿里,若说事先不知情,那是自欺欺人,上官瀛敛了脸上的嬉笑之色,目漏讥诮,一把将太子推开。
“呵。”太子讥讽道,“可惜,无论你想要什么,本宫都不会让你得逞,只要本宫想,你就得乖乖嫁到东宫来,正妃侧妃或姬妾都不重要,本宫宠谁是本宫的自由,即便白莲只是侧妃,也不一定屈居人下,你好自为之。”
篱婳璜现在虽然从心底厌恶上官白莲,却不介意用她恶心上官瀛。
“殿下,如你所说,微臣善嫉,定然不允许有侧妃踩在我的头顶,所以殿下放心,我绝不允许上官白莲嫁入东宫,而且到时候殿下一定会对我感恩戴德,微臣告退。”
说完,上官瀛微一抱拳,向后退了两步,转身而去。
上官白莲能不能嫁入东宫,原本上官瀛是毫不在意的,但是昨日宫宴,给了上官瀛一个绝好的给元朗父亲翻案的借口。
这个借口的附带品,只能让上官白莲的东宫梦破碎,那就没得办法了。
而且,经历了昨天与上官坊的一番对峙,上官瀛突然意识到,现在并不是自己与太子退婚的好时机。
她现在主要精力要放在元家的事儿上,为了防止上官坊对自己父亲不利,还需保留“太子岳父”这个名头来用一用的。
太子闻言,看着上官瀛渐行渐远,愈来愈小的背影,眯了眯眼睛,他倒是对上官瀛不让上官白莲进东宫的办法,起了几分兴味了。
…………
上官瀛出了宫门,上了马车,直奔城郊元家。
“元朗,你的腿怎么了?”到了门口,上官瀛看见元朗正拄着拐杖,单脚跳着查看药草。
“寻草药摔了。”元朗回头,看见上官瀛,原本是不打算理会的,可青天白日下,官服映衬着那张纯善娇媚的脸,浩浩正气,还赠送了个如花笑颜,让人真心不忍恶语相向。
况且上官瀛本就知道自己是夜夜出去采草药的,就一句话的事儿。
只是元朗刚说完,就听见从药草深处走出来的匆匆脚步声,令他立刻想起了上官家的可恶,虽不发由内心,还是白了上官瀛一眼,就过来关门。
“爷爷,我有话说。”上官瀛瞥见死不了的身影,立刻将一条腿挡在两扇门中间,吓得素心直喊娘,“您是个姑娘家的,就算不在意形象的话,能不能小心点儿这胳膊腿儿的吆喂。”
“爷爷,我寻到旖萝香了,我专门为您寻的,我是上官家的人不错,但是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更痛恨“上官”这个姓氏,我绝对不是和他们同流合污的,我今天来是为了跟您研究如何给您儿子翻案的,为了表达诚意,旖萝香送您,我绝不提半点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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