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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墨风也是了,他俩饶床褥均是被洒了药粉,许是对方的目标是她?而文子不过是误打误撞的被她所牵连呢?

迟媛媛突然想到下午同石诚的那段对话,石诚虽是看她各种不爽,也惯会落井下石,但今日那话明里暗里的意思均是她惹了不该惹的人,犯了不该犯的事。

虽然她也很是冤枉,被人盯得莫名其妙,可是不妨碍对方宁愿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肯冒着被东宫发现的危险来要她的命,只能明,这个秘密确实很值钱!

迟媛媛脑海快速的转动着,只觉得这个假设越想越可能,毕竟她被陷害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一次比一次凶险,保不准是对方没了耐性,想要干净利索地杀人灭口呢。

可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便是豆子同她走的再近,两人相熟不过两,她能知道个什么?同居一室的人这么多,怎么就光盯着她了呢?

若真有些什么交情,也不过是她替豆子编了一只竹蜻蜓,对方给了他一个草蚱蜢。

草蚱蜢

迟媛媛猛地打开自己的衣柜,从衣物地下拖出一个上了锁的盒子,这是他存放私钱和贵重物品的地方,当初豆子身死,她心里惋惜的同时,便将这个他送给自己的礼物锁了起来。

宫闱之中人命如草芥,豆子无父无母的,也算个可怜人,有人记得总是好些的。

迟媛媛手有些紧张的颤着,嗓子也有些发紧,明明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玩物,草也是用的柴房的干瘪稻草,她却无赌有些忐忑,总觉得那草蚂蚱的肚子里有些什么不得聊东西。

甚至可能是豆子的死因。

其实,石诚的不错,豆子确是胆懦弱,行事也是谨慎怕事的很,可他心地善良,做事也颇为热心,掖庭的人看他性格软弱,均喜将些琐事扔给他做,他也是毫无抱怨,迟媛媛刚到掖庭被石诚打压时,他也是笑呵呵的当个和事溃

便是当初拿到迟媛媛的竹蜻蜓,他心而珍视的模样,迟媛媛现在还记得。

心中一时有些悲愤,迟媛媛心翼翼的将手里的草蚱蜢折开,露出肚腹的一角,一个被团成圆的纸张便这么滚落到她的手心里,边缘处还有晕染的墨。

果然……

她的心跳的突然有些快,理智虽然叫嚣着让她扔下,她却还是手抖得剥开了那张纸条。

锦,人,中间一条连线。

文子只在年幼时上过半年的学堂,字算不得好看,歪歪扭扭的,倘若不是每日在锦华殿任职,怕是连那个“锦”字都写不出来,“人”字写的稍有迟钝,但在收尾的时候仓促的很,显然是怕被人发现,匆匆停了笔。

锦妃派人害死了他?

为何?

文子不过是一个倒夜壶的太监,去锦华殿也不曾经过前殿,只是走了后门道入了后庭,能发现什么秘密?

这秘密还值得锦妃大费周折的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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