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亦看着他手中的酒杯，晶莹剔透，酒香四溢。
她索性提起裙摆坐在他身旁，接过他的酒，一饮而尽，唇角亮晶晶的：“为何偌大的凌烟阁，我只见无数仆从，却不见你手下？”
这问题洛亦一直好奇，阁中仆从一应俱全，饮食起居细致入微，但她唯一见过的习武之人就是千夜，千夜却也极少出现，每当她有需要，他便会如鬼魅一般现身，起初她常常被吓的心惊肉跳，慢慢便也习惯了。
司空月的笑意加深了些，声音低沉而慵懒，修长的手指环指一圈：“他们一直都在，”他斜倚在榻上，一手轻轻支着头，轻声唤道：“来，让洛姑娘看看你们。”话音刚落，几道人影便从房中各处飞落，动作整齐利落，统一的黑袍加身，洛亦一惊，这房中竟能藏着如此多人，他轻笑，挥了挥手，那些人便又无声的退开了。
这下洛亦倒有些不自在了，忍不住蹙眉问道：“你每天被这么多人盯着，不觉得别扭？”
他没回答，眼神转向酒杯，示意要她遵守游戏规则。
洛亦无语，只得又喝一杯，他仿佛就是一个巨大的谜团，时刻吸引她去揭开他身上的一个一个谜题。
他见她喝完，满意地笑了笑，懒懒开口：“不觉得。”
洛亦气结，却瞥见他眼中少有的明亮色彩，忽然不忍苛责。
“下一个问题，”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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