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想到母亲曾经看的佛经。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你的心动了。
“没有……”小仙女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问题。
“怎么没有?”某位上官非常正经,看不出一点占便宜了。
“你真的不讲道理!”墨姒颜看不到,不过依然可以想象他这么一副假正经的模样。
“不错”战渊捂着她的眼睛,对比瓷白如雪的脸,她的唇如是山樱一样绯红,干净,招摇,有一种纯纯的诱惑。
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姜副官一直说这是千年祸水了。
确实,君子需要远离。
墨姒颜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你说什么?”
上官你这么没有节操的吗?
战渊在想,是不是少女都是这样,哪里都如此软软糯糯,棉花糖一样,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甜。
不过,理智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因为她是墨姒颜,有了这么一种特殊,一种不一样,于是他有了这些看起来非常不符合他的一向原则的想法。
是的,不符合原则。
“我说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他不再看她,转而看着石室中的少女标本。
这是祸害,他想。
他以前觉得自己看着她的眼睛容易不理智,现在,不看她的眼睛他也有些不理智了。
不能这样,他告诉自己。
这不是你的,至少,现在不是。
“密道在哪里?”他的目光一转,看向管家。
除她,他对谁都绝对理智,绝对疏冷。
前任伯爵和伯爵小姐的这些纠葛,他不想知道,包括这里曾经的罪恶与阴谋,这不是他的事。
而且,战渊有一种隐隐的预感,如果不离开的话,也许会发生什么。
不是来者不善的幽骑士和那些雇佣军,而是其他不确定的因素。
司堇聿,或者其他。
当然,他不准备告诉墨姒颜。
“这里”管家也没有问什么,而是直接指出了三十二间石室旁边石壁上的一副金槌花的油画。
“这里,一直到南山下。”
“我很好奇,你怎么这么清楚。”
“这不是前任伯爵的秘密?”
“他已经不在了,秘密就不是秘密。”他这样解释。
此时,也许是暗黑的视野,管家清隽的眉目在半明半暗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非常邪恶。
可惜,这一刻没有谁注意到。
“等我一下”战渊准备看看密道,担心这位娇娇气气的小仙女,这位据说不懂怜香惜玉的上官难得温柔:“如果害怕,可以闭上眼睛。”
“好吧。”墨姒颜现在也需要冷静一下,战渊突然这么“善良”让她真的不习惯了。
她还是习惯他刻薄毒舌的样子。
战渊一走,bin不由说道:“还说这不是眉来眼去?”
“你都已经有司堇聿了,能不能含蓄一点?”
“你不是说我配不上吗?”墨姒颜对上他的目光,一副嚣张不已的模样。
“你不能认真一点配上他吗?”
“不能。”墨姒颜一语嫣然地说道:“高攀的明明是他。”
“我在倒贴,你真的看不出来?”
“在说什么?”战渊走过来,正好看到这位教授阴沉的面色。
“我们在说的暴雪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墨姒颜非常镇定。
“是吗?”战渊显然不相信。
“当然,我这么可爱怎么会骗你。”继续镇定。
某位上官:……
好像哪里不对。
“现在不害怕了?”战渊垂眸,沉沉地看着她的眼睛。
“看到他就觉得这些不算什么了。”墨姒颜恶意满满。
他是谁,当然就是这位不小心得罪她的教授。
对此,bin一点不意外,小仙女为什么这么针锋相对他很清楚。
这里一共三十二间石室,三十二种少女标本,浓艳妖娆,她们和油画中的少女没有任何区别,傀儡娃娃一样,单纯,诡谲,如云如雾,那么缥缈。
墨姒颜发现,一旦克服了自己,看着这些少女没有那么恶心了,甚至,可以看出一点点的绝望。
她想起橘千智子眼里星星倒流到深海一样的悲伤。
据说,世上有一种鸟,它们没有脚,累了就会睡在风里,风往哪里,它们往哪里,它们一生唯一落到地上的时候,就是死亡。
“你觉得她们很可怜?”管家似乎看出了什么,不由说道:“我不能说全部,不过,确实那么一些少女死时依然喜欢他。”
“罪恶是什么?善良是什么?”管家好像看着自己喜欢的晚辈一样,目色温润:“你要知道,世上不是非黑即白,永远不是。”
“比如lie,比如ise,你怎么知道她们不喜欢伯爵先生?”
“是不是?”管家缓缓地说道。
“怎么,你开始同情魔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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