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真的关系过他,也没有人能走进他心里来。可是唐夏天这个他使手段一步步逼来为了夺股权报复白梦心的女人,竟然因为他这些旧伤口掉眼泪。
对于唐夏天一次次想要离开他的动机,他是很恼怒的。但是这一刻,他真的很受感动。上次唐夏天主动提出去拜祭他的亡母,他的心就已经变得柔软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宫翟铭带着家庭医生ri过来给覃慕寒换药了。
“覃少,这伤口有些微感染,您昨天碰水了吗?”ri医生轻轻解开包扎的纱布看到裸露出来的伤口表情不太好,皱着眉说道。
覃慕寒没有抬眸,一贯的高冷姿态“嗯”了一声。对比在美国那些年经历的,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事。
“碰水感染?昨晚……”一旁坐着的唐夏天闻言从沙发上站起来惊讶说道。昨晚两人拉扯中他的伤口可是结结实实地淋上水了。
她心里有点懊恼昨晚自己太粗枝大叶了,把伤口碰水会感染这么简单的常识都忘了。
“安静点。”覃慕寒眉心微蹙,语气稍稍缓和一点打断了。
唐夏天意识到自己太失态了,马上端正坐好。虽然她很想问问医生伤口要不要紧,却被覃慕寒的气场吓得不敢出声,只是紧张地看着他,睫毛一颤一颤的。
“好了,ri。你处理一下回去吧,让我太太给我换药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覃慕寒觉得很无奈,唐夏天这样一惊一乍,眼看着昨晚的糗事都要被她爆出来了。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为了调戏她,让她帮自己洗澡害得自己伤口感染了吗?
等宫翟铭带着家庭医生离开后,唐夏天抿着嘴有点慌张地看着覃慕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覃慕寒勾唇道:“还不过来?”
唐夏天悻悻地走过去坐下低着头开始给他上药。看着他微微感染的伤口,想到他身上的那些伤疤莫名有些心疼,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滴在了覃慕寒的手臂上。
覃慕寒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然后轻轻擦拭了她眼角的泪水温柔地安抚道:“好了,我没事。一点点伤口不要紧,别担心。”
唐夏天吸了吸鼻子用医用棉签沾着消毒药水尽量小心地处理着伤口,可惜她真不是那种细心的人,动作粗鲁,嘴里还碎碎念:“谁担心你了?不作死就不会死,让你作,让你作。”
覃慕寒咬牙说:“你这个傻女人,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吗?”
“这术业有专攻,刚刚医生在这里你不让他给你换药。我又不是专业的,现在就不要埋怨了行不?”
唐夏天放缓了动作和力度继续擦着药,瘪瘪嘴甚是不满地说。明明有专业的医生可以用,非要找她这个门外汉。
“术业有专攻?那你说说,你专攻哪方面?”覃慕寒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他的这一问可谓是来自灵魂的拷问,唐夏天被问得哑口无言。
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特长,每天的生活内容就是吃饭睡觉跟覃慕寒斗嘴。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覃慕寒看上自己,即使是需要个名义上的妻子,他也有无数的选择。
“我专攻……我可以专攻……美食啊,美容觉啊,还有那个,语言艺术什么的。”思索片刻,她将自己每天的生活内容润了润色故作正经地说,说完还郑重地点点头补充道:“嗯,就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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