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貌似是他们给自己取的名字,说是名字,但也略微敷衍了些,想来是取自排…行第九之意。…
乔如夏无奈的摸摸脑门,小九就小九吧,作为一个合格的婴儿,整天除了吃就是睡,日子也过得飞快,今日是她重生后的第五个月零九天,在这段时间里,她除了在脑海中把前世的种种过了一遍,剩下的就是了解现在所身处之地。
不知道是何原因,她的读心术变的有些不太灵光,本想试图从“大喇叭”,哦,也就是韩元身上打探一些消息的,奈何对方犹如铜墙铁壁,半点不透风,平时嘴也特别严,除了一些家长里短,有的没的,自从她满了月后,就从不会在这屋里说什么有关天罗门的事。
是的,天罗门,她总算还是知道了些可用的信息,只不过,天罗门是什么地方,那个把她带来的人,姓颜的总侍,又是何人。
面对这些个未知,乔如夏简直好奇得心痒痒,直到这天.....
偶尔会来帮忙杂扫的下人,阿水,此时正在院子里摇着蒲扇煎茶,想乔如夏的前世,最喜之事便是喝茶品茗,爹爹每年都能收到不少极为新鲜的上品白茶,别的院子都爱喝这白茶,那些个旧茶就被囤积了,变成了陈年的墨茶,墨茶黑饼大多来了她的院子,初时,她也不甚习惯那墨茶的味,但后来慢慢的也就爱上了。
没想到,在这个地方,也有人不喝新茶,饮墨茶。
熟悉的茶香味,勾起了乔如夏的记忆,一时间,平时不过是能发出咿呀学语她,竟然从嘴里冒出了一句:“无由持一碗,寄与爱茶人。”
除去稚嫩的声音,每个字说的都明晰而准确,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左右四顾,幸好屋内没有人,否则一个五个月的孩子开口就是一句诗,也颇为吓人了些。
乔如夏翻了翻身子,仰起头来,窗外春光明媚,而她的心情一片大好,既然能够开口说话了,那下地走路还会远吗?
正开心着,有人进了院子,只听脚步声,乔如夏就知道是谁,出入此地的不外乎四人,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大喇叭韩元,这个称呼是她起的,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大,又特别毒舌,可怜又可恨的大喇叭,成了她的“奶爹”,再来就是那个黄效,他虽然平日里言辞行为恭礼有加,但她每次见到时总不能心安,然后便是两个服侍的下人,男的叫阿水,老实巴交的孩子,十多岁的年纪,可惜不能言语,女的叫阿兰,比阿水长上几岁,最多二十出头,可阿水一口一个嬷嬷的叫着,她每次都听不习惯。
听那脚步声,还伴随着铁片敲击地面的声音,铁定是韩元无疑,若是黄效,则会听到剑鞘摩擦坠玉的声音,韩元脚上总是穿着一双又厚又重的铁靴,她总想不通是为何,要这般难为自己。
果不其然,来人几步跨进了屋子,一进来就掀得珠帷叮当作响。
“小九,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韩元兴冲冲的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乔如夏扭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个风筝。
“这个东西,叫风筝,风筝是会飞到天上去的,像这样,嗖的一下,就飞高了。”韩元比手画脚的,看起来心情大好。
大喇叭如此兴致,她也不忍打击,应声附和,不好暴露自己太多,就捏着嗓子说了一个字:“飞~”
对于她这个小不点来说,一个字就足以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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