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声闷响,重檐庑殿顶之上传出一声响动,随着瓦的声响,一个人从上面掉了下来。
“有刺客!”宫中御卫喊叫道,与那刺客打了起来。
宫茱和水令佞零听到打斗的声响立刻跑出门外一探究竟,到底是谁要刺杀她。
是你!那刺客怔怔的看着宫茱,颤抖道:“你怎么没死?不可能,你不是……”他突然顿住了。
正当侍卫擒住他之时,刺客突然痛苦地抓着脖子。
水令佞零立刻道:“快,堵住他的嘴!”他似乎知道刺客在牙里塞了毒囊。
这是雇主给杀手为防止被抓住逼问内情的手段,他知道被敌人抓住,即使放他回去,若是完不成任务,回去也必然是一死,所以他不如果断自裁,防止严刑拷打,被逼问出什么下落。
不过还是太迟了,御卫堵住刺客的嘴时,他已经服毒自尽,刺客跪在地上,一口黑血喷出,倒下地死去了。
宫茱站在原地呆住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死亡,是如此可怕,冰冷的不带一丝牵挂,顿时她浑身无力,两眼一黑,倒了下去,正好给水令佞零抱住了。
“醒醒!”水令佞零扶着她的身子,他腹语道:这么点事就经不住了。
“这件事交给你们处理,记得不要被任何人发现。”说完他就抱着宫茱回屋了。
这女人,是装的还是真晕了,作为镇国将军的女儿,西陵将军的妹妹,怎会如此不经事?她这一身湿衣,尽管现下是孟夏之际,但放任不管之,怕是会受寒,还是替她换身干净的衣服……
当他褪去她的衣衫之时,她胸前有一印记在发着闪亮的金光,她这印记,我好像在哪见过,荫翳微萃,其种至微,好似钵罗护体,花瓣却如拳果般大小,可以说是似有似无,看来未曾开花,这是什么花?如此奇怪……
水令佞零想再近一点一探究竟,当他的手快触碰她的肌肤之时,宫茱模模糊的睁开眼,睁大眼看着他,而他也望着宫茱,四目相对,宫茱大喊一声。
他见她醒来,马上收回了手,直起身来,干咳了一声,向她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
“什么误会!我都看到了,你这登徒子,色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她整理着衣衫,羞愤道。
“你说什么,我是你丈夫,我碰你一下怎么了。”水令佞零听这话,便不爽了,他好歹也是她拜过天地的丈夫,说的他一点面子都无有了。
“明明是你在新婚之夜对我说过你不会碰我的。”宫茱一脸委屈道,好像是他占了她很大的便宜似的。
“那就要看你怎么对我了,这种态度就不行了,王妃。”水令佞零挑衅道,毕竟他可不介意做出什么越轨之事,要真是如此,宫里不知有多少人要乐呢。
“你……我……哼!”宫茱知道辩不过他,撇嘴闭口。
“不过我倒真有件事很是好奇,你胸口的那枚印记是……”水令佞零回想起刚才的印记,总觉得在哪见过。
是在梦里吗?水令佞零自小就坐着一个梦,梦中他见一个孩童在河边洗澡,身上就有此等胎记,可奇怪的是,等他走近之后,那孩童瞬间变成了一玲珑玉秀的姑娘,那姑娘一身秀水沾湿了她的绣裙,他看见那显眼的胎记变了,形成了一朵朵花瓣,这次他望见那七片花瓣由淡变深,由深变赤,再一片片凋落枯萎。
不知为何他莫名觉得好难受,心里有一块石头压着他,想哭却又无声,最后那女子消失在河边,化成一缕青烟,散向世间,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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