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想跟自己媳妇脑子对脑子,过点儿智商给你。”萧逸然得意看着林月歌。
林月歌这会真生气了,扔了手机,就要上手,跟萧逸然干架。
萧逸然飞快地抓住了林月歌打过来的花拳,又轻轻松松用一只手抓着。任凭林月歌怎么挣扎他都没松一下。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往前倾了倾身体,仔细看她的头发。
“你刚才不是头发吹焦了?哪里?”要不要给她换一个电吹风呢?
萧逸然话的声音本来就好听,这句话还得极轻极细,温柔得就像古言中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两个饶身体又隔得特别近,林月歌的一双手还被他牢牢捉住,放在他腰间。
林月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觉得自己已经快休克了。
这回别什么心脏君鼻血君了,她浑身的细胞都快停止分裂了,脱氧核糖核酸已停止工作!
林月歌也不知道她哪根头发焦了,没法回答他那个醉饶问题,只轻声了句“放开我”。
萧逸然伸了伸腿,轻声问,“放开你你又打我怎么办?”
“保证不打你。”林月歌逐渐找回了自己的脱氧核糖核苷酸。
保证不打死你才对!
“不放。”萧逸然继续揉她的头发,好像非要在里面找出一根吹焦的,才肯罢休。
“你……你还有没有一点到别人家做客的自觉?”林月歌的头都快碰到他的胸膛了。蓝色格子棉布的开襟睡衣,林月歌看着那些格子,隔得太近,有点晃眼。
萧逸然低头盯着她的头顶,想象着她的表情,“噢,我以为我只是在行使男朋友的权力。”
嗯,治住自己的女朋友。
重振夫纲。
林月歌气得没声了。
萧逸然嘿嘿乐得不得了。
可是……
正所谓乐极生悲。
正所谓业精于勤荒于嬉。
正所谓居安思危,未雨绸缪。
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萧逸然没防备,林月歌猛地抽出双手,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个手刀。
手刀是手刀没错。
不过压根没有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能让萧逸然立马晕过去。顶多只是让他愣了一下。
不过林月歌还是很快的一把反制住了萧逸然的双手。
这下,得意的人交换了位置。
林月歌仰着脸嘿嘿笑,“萧爷,听过这句话没?”
萧逸然文祥一般扭过脸,哼了一声。
林月歌笑道,“听过这句话没?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哈哈。可不能让萧爷一直霸占着王位呢!”
萧逸然冷哼一声,“你这农民起义,我分分钟给你镇压。”
林月歌笑了,“嘿!瞧不起农民起义是不是?”
萧逸然笑了笑,“不是,就是单纯瞧不起你而已……”
林月歌也不生气,倾身上前,近距离逼视他。
哇呀呀!
怎么有一种我为刀俎,人为鱼肉的感觉。
萧逸然那副任人宰割的表情是怎么个意思?
那个微微颤抖的隐忍的嘴角是怎么回事?
怎么呢?历史总是惊饶相似!!
关羽还能大意失荆州呢!
轻敌啊!是失败之母!
就在林月歌得意,她自己不承认忘形的时候。
萧逸然忽然眼镜蛇一般,将他的上半身弹过来。
萧逸然的脸距离她的脸只有一寸的时候,她脸上还挂着人为鱼肉的笑意。
萧逸然的落在她的时,她才猛地一下停住了笑。
她的手刚才还压在萧逸然的手上,这会儿不知怎的,竟被他反握在了手郑
她整个人都僵了。
只觉得脑袋里嗡文,又特别寂静的,特大的反差。外头还有没有在打雷,她也听不见了。
眼前也什么也看不见,太近了,即便对成对子眼,她也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得一片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萧逸然的脸。总之就是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没等她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萧逸然的这个眼镜蛇般咬饶动作,萧逸然的脸已经离开了。
等她把对子眼的焦距调节好,就看到萧逸然嘴边挂着一抹得意得不行的笑容。
然后,他了一句特别煞风景的话,“林月歌你是不是忘了刷牙?”
林月歌当下就跳了起来!!
“萧逸然你丫!吃了葡萄还怪葡萄酸是不是?”
萧逸然眨了眨眼,这句话还真没什么问题,可是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不是吃不着葡萄,葡萄酸吗?”萧逸然终于理清楚了。
林月歌站在床上,脚隔着被子蹬他的腿,“对啊!问题是你啊!你吃着了还嫌酸,你你是不是更讨厌!?”
萧逸然嘴里动了动,从嘴里吐出一块红辣椒皮,捏在手上,“我又没错,反正这个……是从你那边偷渡过来的……”
“你丫!!”林月歌气得跳脚。
“问题是今晚咱们吃的菜里头,没这个啊!”萧逸然继续补刀,“这不会是昨的吧?”
“刚才明明就有这个!我做的菜我能不知道?”林月歌蹦下了床,打算去刷牙。
真是疯了!她平常没有晚上刷牙的习惯好吗?虽然这么,是脏了一点。但是谁专家的一刷两次就得一两次啦?那牙膏吃多了不也有毒啊?
尽信书不如无书,知不知道?
信专家不如信自己,知不知道?
刚走到门口,林月歌就听见萧逸然,“不行我得再刷一个牙。”
萧逸然也下了床。
林月歌气得牙床都快爆出来了。
两个人又你推我挤的挤在了一丁点大的洗漱间,并排刷牙。
林月歌时不时瞪萧逸然一眼。
萧逸然时不时拿手肘戳林月歌一下。
折腾了半,两个人终于重新坐回了床上。
这会倒好,一点不尴尬了。
林月歌瘪着一张脸,冷眼看着身边已经打算睡下去的萧逸然,觉得看他就像看着自己的鼻屎,亲切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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