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罚峰,一座幽静的小院中,面白无须的烽火烛元坐在首位,紧贴着他坐着的正是整个事件的幕后黑手烽火冰琰。
“小琰,爷爷已经安排临阆外出游历了,他会死在路上。”烽火烛元慈祥的看着烽火冰琰,柔声说道。
“爷爷,我需要一些死侍。”烽火冰琰也不接茬,而是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来意。
他可不在乎临阆的生死,事情搞砸了,自己的爷爷会帮忙收尾,他现在要做的还是想方设法以最残忍的方式折磨洛天一。
“爷爷明天会抽调十名死侍给你,他们的生死就交给你了。”烽火烛元毫不在意的说道,仿佛那十个人只是蚂蚁一般,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的命运。
“爷爷,我就先回去了。”烽火冰琰对着烽火烛元行了一礼,头也不回直接离开了。
“哎,还不原谅我吗。”烽火烛元看着烽火冰琰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声,呢喃道。
与此同时,天桑峰茅草屋中,两人一鸡各自研究着自己刚得来的宝物。
就在这时,天瑶儿抬起头,看着不住抚摸着万岳的洛天一,好奇的问道:“小师叔,你怎么知道宗主大人会偏袒我们呢?”
“瑶儿,师父他老人家与宗主大人私交极好。现在师父不在,我们被人欺负,宗主大人又怎么会不主持公道呢?”洛天一笑呵呵的答道。
“什么狗屁的私交极好,瑶儿,我跟你说啊,你爷爷天湟水那老头,年轻的时候可不是个安分的主,沾花惹草是拿手好戏。”小黑挤眉弄眼的说着,样子说不出的猥琐。
“你胡说!”天瑶儿印象中的爷爷一直是慈祥和蔼的,现在小黑在她面前抹黑自己的爷爷,气的她小脸涨得通红。
“胡说?那个宗主大人就是老头的相好,听说老头在外面还有几个呢。”小黑翻了个白眼,不满的嚷嚷道。
“小黑,别胡说。”洛天一瞪了一眼还要往下说的小黑,转移话题道:“瑶儿,明天你直接去太一峰。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你,等我们出来,我和小黑给你出气。”
“知道了。”天瑶儿突然情绪低落起来,茅草屋中的气氛也变得压抑了不少。
十年时间,两人一鸡朝夕相处,现在即将分离,出现不舍的情绪也在所难免。
第二天,洛天一喘着粗气,背负着长枪万岳,步履艰难的与小黑来到体塔入口处,而祝融则是飘在洛天一身侧,死死打量着近在眼前的体塔。
洛天一举目望去,只见一个发须皆白,满脸深深皱纹,身穿粗布麻衣的老者,此时整悠闲的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
“前辈,弟子洛天一与小黑被宗主大人罚入体塔历练五年,劳烦您老允许我等通行。”洛天一对着老者躬身行礼道。
“让开,挡我阳光了!”老者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待的看清洛天一和小黑的样貌,仿佛回光返照一般,提起了积分精神,饶有兴趣的说道:“你就是那个逼迫长老吃大便,让烽火老匹夫吃瘪的有趣小子?”
“前辈谬赞了。”洛天一有些得意的拱手道。
洛天一看得出来,老者可能与烽火首座不对付,也就顺着老者的心意去说了。
“有些胆量。”老者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直接下了逐客令:“自己去体殿取通行牌,老夫今日忘记带了。”
老者不是忘记带通行牌了,而是根本没想过要带。虽然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但体塔常年无人光顾,带与不带又有什么区别呢。
“多谢前辈。”洛天一再次躬身行礼道。
“走炼体一脉的小伙子吗,有意思。”待的洛天一和小黑走远,老者缓缓睁开双眼,嘴角闪过一抹笑意,只是他的笑容中不知为何,有着浓浓的萧瑟感。
不多时,洛天一与小黑来到一座占地面积极大,却破旧不堪的大殿门前。洛天一仰头望着大殿上方歪歪斜斜的匾额,有些不确定的自言自语道:“这是太一阵宗的体殿?”
“什么体殿,就是一个落满灰尘的破旧大殿!”小黑有些嫌恶的上前推开破旧的殿门。在殿门打开的一刹那,就像触电了一般,极速后撤,而后洛天一就看到一大捧灰尘自殿门上方落下,飘飘洒洒,遮掩住了殿内的景象。
“这不是破旧大殿,而是太一阵宗炼体一脉心中的信仰。”洛天一正色的说道。
待的大殿中的尘土落下,洛天一将背负着的长枪收入体内,取过一旁的扫把,自大殿门口开始,一点点清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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