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也因为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威压吃了一惊。不过她随后想起房若轩的“家人”已经死光了,自己提起以前的事,相当于是在往人家的伤口撒盐,反应过激一点,也算情有可原。
“这怎么能叫打趣呢!我只是真心觉得若轩你的家教很好,一看就是个富贵人家养出来的、温良贤淑的女子······是不是,观儿?”
叶观忙回答道:“大夫人说的是,您实在是慧眼识珠。依我看,若轩的谈吐和教养,真不像是个镖头之女,反倒像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可让人喜欢得紧呢。”
房若轩的脸上仍摆着从徐如松那里学来的温顺神情,心里却在冷笑:叶观这话,不如不说。她表面上是在称赞自己有教养,实际上在提醒大夫人,房若轩是镖头之女出身,跟叶观自己这样的名门闺秀不可同日而语。
看来,叶观真的很害怕在大夫人这里失去地位。
然而她此刻做的一切,对于房若轩来讲都是没必要的——房若轩本来就没打算和大夫人结盟,更没打算在徐家住一辈子。叶观此时的急切,在她眼里都像是跳梁小丑在做滑稽的拼搏。
于是房若轩只是沉默不语,任由大夫人借此称赞她的家世。大夫人言语露骨,房若轩已经猜到了她要做什么——徐如松给自己的人设是家财万贯的孤女,如今孤女落到了徐府,贪婪的大夫人不想要这笔财产才有鬼。
“听说,是因为你的钱财,松儿才能在国主面前大放异彩的?”大夫人夸完房若轩的外貌后,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房若轩一怔,徐如松可没跟她说过这个事,于是她谨慎地回答道:“您过奖了——夫君他之所以能获得国主青睐,还是因为您从小教得好。”
这话讽刺意味十足,饶是大夫人这等厚脸皮也不得不红了耳根,“咳咳······还好吧,我也没教他多少。其实——其实我让叶观叫你过来,主要还是想提醒几句,关于松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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