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贤碎碎念了一路:“师父您也知道,皇帝心思不纯,您怎么还由着他!没得叫人以为咱们好欺负。”
道贤活像是自己受了委屈,嘴巴撅得老高。师父的手可是用来敬三清的,怎么能由那皇帝老儿肆意玷污!
下回一定要更机智些,师父的清白就由自己来维护。
轻崖轻轻摇曳的道袍静止下来,伸手落在道贤的肩膀上,拂去一丝断发。
“好,下次,定不容他。”
道贤这才露出一个欣慰的笑来,随后又腼腆起来,落后半步垂下头。
师父这样温和的人,卷进这里的纷争实属不该,但是无论如何都有自己在身边守候。
师徒两人相伴相随着往丹房回去,一人长袍曳曳仿若谪仙,一人英姿飒飒毗及神兵。
沈露醒来时,天色晦暗,也不知是凌晨还是日暮,揉揉额角,只觉得痛极,不知道是在哪里撞了好大一个包。
她也没起身,就仰卧在床上,脑海中走马灯一样闪过很多画面,有一些是和神射商棋在醉牛山的经历。
另有一些却是熟悉而陌生的,仍旧是那位白衣女子,似乎在和谁争吵,吵架的内容很不清晰,但是那种不可置信,和失望心痛,清晰得可怕。就像是自己发现璇玑的欺骗时一样,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她是谁?
是自己的前世吗?还是毕方所说的自己曾经在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另一个世界的她和现在的自己是一个人?
昏迷期间,毕方问她要了监测环境的权限,所以昏迷后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毕方倾力相救,洛珏偷梁换柱,天师轻崖无功而返……
只是她的身体劳损严重,不能正常行动。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