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勋君昨夜受了惊吓,身体不大舒服,一大早又开始传唤天师轻崖。
小太监蒙河跟在李总管后面,一脸的想不明白:“阿爹你说,天师又不是御医,皇上身子不爽利怎么总是找天师呢?外面都说天师权重……”
“嘘——快些住嘴,皇上和天师的事情是我等可以议论的吗!”李总管向四周张望了几眼,看没有人,才小声答道:“皇上已经天命之年,总有那么点念想,也是人之常情。至于天师,我等只需知道皇上尚有子嗣数十,定不会有大权旁落之日就可以了。”
蒙河虽不信服还是点点头,跟上去。
“天师可来了,让孤好等!”轻崖方才进殿,天勋君就迎上去,握住轻崖的手,颇为激动。
轻崖假借行礼,挣脱开来,清俊的面容上有一丝抗拒:“皇上一夜没睡,对身体可是不利。”
“还是天师最关心孤,那群不肖子孙,至今也没有一个进来探望的。”
天勋君提起自己的儿孙颇为不满。
轻崖寻了个离皇上远些的位子坐下来,哪知天勋君竟也跟过来就在他身边落座,身子前倾着,靠向他,脸上笑出了一脸褶子。
“皇上可别这么说,昨夜五皇子不惜性命也要护皇上周全,算得上有孝心的。”
天勋君点点头,只是他不大喜欢这个孩子,总觉得他与自己心不近,不像是皇储,帮自己寻丹问药,帮自己搜罗美人,自己所思所想都能知道。也像自己。
“天师还是头一回夸赞孤的皇子。”
轻崖略微敛眉,“只是昨日见了,颇有些感动。”
天勋君便不再说这个话题,问起丹药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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