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元三十年,璧月亭。
纣幽国五百步一栈,一百里一亭,璧月亭是皇城三百里外的一亭,不过几十户人家,有着很好听的名字,寓意圆满。
参陆自认为自己身手灵活,百般武器无不精通,双剑自然也不在话下。武得那叫一个剑光凛凛,令人见之胆寒。
“停停停!”开阳简直没眼看,扯着嗓子赶紧制止参陆,“三六你那叫剑舞嘛?!!嗯?!人家舞剑讨人喜欢,蛊惑人心,你呢?!你生怕老匹夫不知道你要杀他?!”
参陆眯着眼将手腕一扬,不偏不倚插在开阳脚前两三寸的地方,剑柄晃晃悠悠的,就像开阳看见她扬手瞬间的心。
“你会你去啊!老娘不练了!”
开阳脸色有点难看,“三六,公子的大业你便这么说不顾就不顾了?!”
“哼,身为武器,不能杀人于呼吸之间,还要软绵绵地编成舞给人看,也就那些肚满肠肥的败类喜欢。”
她是个杀手,拿剑,自然要杀人的,跳劳什子的舞啊?
要不是……
启元二十年,鲁东大水,难民都被赈灾的官员下令关在一起,言说生了瘟疫,要生死由天,统共八十七人,她编号三十六。
而那个玉一样的人,握紧她的手,说:“天地不仁,我心不忍,同我走吧。”……
参陆恨恨拔出剑,握在手上,踮着脚,尽量想显得自己柔弱无骨。同时不忘给开阳一个白眼。
璇玑松了口气,“开阳你也别那么说,三六向来不通此道,总要给些时间的。”
“哼,可不是我不给他时间,是为了公子的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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