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现在没法娶你,让你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委屈。”
名分这种东西,自古以来都为人所看重。
凡事都讲究“名正言顺”,有了名分,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虽然没有经历过,但莫悠然看过不少宫斗宅斗,知道“名分”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无数悲剧都是源自一个“名分”。
莫悠然想不想要名分?当然想要。
只是在她心目中,名分并非如此重要。
两人真心相爱,名分什么的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区别呢?
而且她相信,风承恪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他身上还有太多秘密,背负着许多重负。
她能感觉出来,风承恪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在保护她了。
气氛有些沉重,莫悠然开起了玩笑:“你为什么不能娶我呀?难不成你早已成婚,跟我只是玩玩?”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风承恪急眼了,一手把莫悠然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一手举起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唯卿一人,再无旁人能入我眼。”
莫悠然连忙把他的手拿下来,道:“你不用如此。”
风承恪反手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十分认真。
“我说的句句属实。只是我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待我忙完手头上的事,有能力保全你时,一定对你说出全部真相,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
这些话,很容易出自渣男之口。
但莫悠然就是信他。
莫悠然凝视着他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
看到莫悠然如此回应,风承恪终于笑了起来,叫素书进来一起把原本该是莫悠然房间里的东西都搬到新房间去。
“主子,这些粗活下人们干就行了,您不必亲力亲为。”
风承恪抱起一床被褥,把脸闪出来:“那不行,这个房间小然儿没有住上,她的新房间必须得我亲手布置才行。”
莫悠然忽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鼻尖酸酸的。
她拿手帕胡乱擦了擦眼角的泪,挽起袖子开始收拾房间里细碎的小物件。
风承恪一边忙着一边嘟囔:“你说那个陆君行,我那么讨好他,他所有的衣服我都包了,怎么还跟我对着干?”
莫悠然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
“衣服?怎么回事?”
风承恪手里的活不停,给莫悠然解释了一下段记绸缎庄的事。
简单来说,就是他盘了个绸缎庄,让陆君行穿绸缎庄的衣服做个活体广告。
莫悠然挑眉,忍不住赞叹:“行啊你,还知道利用名人效应做广告。”
风承恪十分得意:“那是!你之前思味斋开业的时候不也是找他题的牌匾吗?我都是跟我家夫人学的。”
莫悠然笑着摇摇头:“你呀,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陆大哥确实是个十分合适的人选,世家子弟、英俊潇洒,穿什么都好看。你这个人算是选对了。”
风承恪闻言,放下手里的活,凑到莫悠然面前眨眨眼。
“其实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别人呢。”
“别人?谁?”
风承恪狡黠地笑笑,指着她身上的齐胸襦裙:“你猜,这件衣服是在哪里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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