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承恪来了兴致，挽起袖子凑到莫悠然旁边，兴冲冲地看着她的动作。
只见莫悠然准备了糯米粉、糖、各色蔬菜和各种馅料，用各色蔬菜的汁水混合糯米粉后，做成了五颜六色的面团。
原来泥人是指汤圆！
莫悠然拿起彩色面团，把红豆馅填进去后，捏成了一朵花的形状。她举起花朵汤圆给风承恪看，引得一阵赞叹：“如此奇思妙想，除了你以外，恐怕没人会有。”
“这算什么？这些面团你随意发挥，别弄得太大了，不好熟。想做什么都行。”
风承恪拿起绿色的面团，又取了一块椰蓉馅包进去，学得有模有样，只是收口却怎么都收不好。莫悠然看见他皱在一起的眉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原来大名鼎鼎的墨玉公子，连馅料都包不好呀？我还以为没有你不会的事情呢！”
风承恪哭丧着脸，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莫悠然。莫悠然一边包着馅料，一边教他：“来，这个地方要用虎口，这样包过来，再用虎口一收，捏紧。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风承恪凑过去仔细看，果然和他做的不一样。他又拿了一块面团，学着收好口。只一次，就比之前做的好看许多。
他拿着包好馅料的面团递到莫悠然面前炫耀，莫悠然看了看，惊喜地赞叹道：“不错嘛！一点就通，是个好学生！”
风承恪仰起头来，满是得意：“那当然，还是师傅教得好！”
他拿着面团，三下两下就捏好了一个叶子，放到刚才莫悠然捏好的花旁边。
“一朵花太孤独了些，总该有绿叶相配。”
以前莫悠然总觉得红花绿叶的搭配特别俗，但是这个她却越看越喜欢。
风承恪看了一下案板上其他的汤圆，一个个都奇形怪状的，不禁问道：“这些都是什么呀？”
莫悠然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笑道：“那个是猫爪，这个啊，是个小猪头，像不像你？”
“像……”
风承恪还未听完就开始回答，等他听完整句话后，手指蘸着面粉点在莫悠然的鼻子上：“你才像小猪呢！”
莫悠然一怔，也蘸了面粉，踮起脚尖把他的头往下压了压。风承恪很配合地低头，让她在他额头上写了一个“王”字。
“你像大脑斧！”
风承恪扶着她的脸给她画了三道胡子：“你像猫！”
“你……”
太阳渐渐升高，阳光透过门口洒进厨房。二人互相打闹，笑声一直传到外院。素书听到后忍不住到厨房外看了一眼，见二人闹得欢，便默默退到外面去。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笑声清脆。
素书靠在墙上，忍不住为风承恪高兴起来。自家主子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无忧无虑地笑过了。
虽然素书已经很小心了，但风承恪和莫悠然依旧发现了他，连忙收敛一下，站在灶台边安安稳稳地包汤圆。
没有嬉闹，甚至没有交流，就这么静悄悄的。
这样的时光，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弥足珍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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