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远就知道她会是这样一幅嘴脸,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心平气和的说道:“你知道就好,我已经警告你很多次了,不要将事情做的太过分,你为什么偏偏不听呢?行刺叶红霜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
谭氏一脸疏淡的看着叶澜远:“我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丞相府,老爷却偏要相信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丫头,也不想信我说的话,我也没办法,而你所说的行刺之事,我根本就不知情,信不信由你。”
叶澜远明显感觉到了谭氏言语上的变化,不在以妾身自称,称呼他也不再是老爷,而是变成了你。
他踱步来到谭氏面前,直视着她的双眼,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你可以随便怎么说叶红霜,但我叶澜远绝对不允许你侮辱她的母亲,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若是在不知悔改,我敢保证,你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谭氏挑了挑眉,眼神中满是不屑,嘴角更是牵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叶澜远,你未免有些太自大了吧?你到底是如何坐到现在这个位子上的,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怎么?现在大权在握,锦衣玉食,就想着过河拆桥了不成吗?未免有些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叶澜远微微一怔,他自己都不曾记得,谭氏到底有多久没有直呼过他的姓名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由的耸了耸肩:“你说我过河拆桥也好,不知天高地厚也罢,总之我刚刚说的话永远都作数,不信我们就走着瞧。”
谭氏贝齿紧咬着下唇,一脸愤恨的样子,但现如今去不能够拿叶澜远怎么样,看来是时候请一些家族中的人来丞相府做客了。
“好啊叶澜远,你现在都敢威胁我了?别忘了,我的家族能够让你坐上丞相的位子,也能够让你回到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你既然那么疼爱柳氏的孩子,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关爱过她半分?现在装什么假慈悲?”
叶澜远懒得和谭氏计较,一脸的不耐烦:“随你怎么说,不过有件事情我还是要告诉你,刺杀一个叶红霜也许你能够做到悄无声息,但刺杀太子的罪名可就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了,一旦罪名落实,不论你的家族有多么的强大,绝对会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他这样说着,不在理会谭氏作何反应,转身离开了牡丹阁之中。
谭氏望着叶澜远的背影,眉心紧蹙成川,猛的将桌案上所有的东西掀翻在地:“啊……”
在大厉王朝,谭氏家族的地位仅次于皇室一族,这也是为什么多年以来谭氏嚣张跋扈,却从未得到叶澜远惩罚的原因。
若是换做一般家族中的女人,谁敢如此放肆,早就被一纸休书给休了。
叶澜远能够引人至今,也算是沉得住气,但他很清楚,不管谭氏如何跋扈,现在都不是能与之家族抗衡的时候。
他口头上逞一逞威风也就罢了,对谭氏家族依然很是忌惮,若是真的要他将谭氏怎么样,还真的做不到。
而另一边,叶红霜带着星月回到红叶居之后,便请来了郎中。
经过简单的包扎,倒也没什么大碍,不出半月便会痊愈如初。
待郎中离开之后,叶红霜身为主子,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亲手帮星月擦拭着额头的冷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星月因为浑身疼痛,时不时的微微蹙眉,但还是对叶红霜笑着说道:“除了浑身上下哪里都很疼之外,便在无什么不适之处了,小姐,奴婢自己休息就好,您身为主子,怎么能做这种活。”
叶红霜无奈的摇了摇头,嗔怪的看着星月:“你这傻丫头,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要是把你当奴才,就不去救你了,不过你到底是如何逃出来的?又怎么会被谭氏给抓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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