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景微笑着说道:“且不说我和冯公子之间的关系如何,单说这做妾的事儿,我就算能说上两句话,那三舅婆您也别这样埋汰人家冯公子呀,人家又不是瞎了眼……三舅婆,您呀,还是回家好好的舀一盆水,给表妹照照样子吧,您自个儿的孙女,您还不清楚长什么模样吗?”
意思很简单,梅景嫌人家丑啊!
叶氏本来就是个暴躁性子,当即就叉着腰怒喝了,“你这小贱婢说啥呢,我孙女管小芳长得花容月貌,那是西施貂蝉都比不上的,呸,你抠门不想提携自家亲戚就说,何必这样贬低你自个的表妹!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梅根村的村肚里找人,让大家来瞧瞧你这浪荡货的真面目!”
“去找啊!你去找村民,我去找官府的人!”梅景也来气了,“我倒要让官老爷好好评理,我在家里做个饭招待个客人,怎么就浪荡了?叶氏田氏!看在你是我舅婆、是长辈的份上,我不跟你多扯嘴皮子,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们滚还是不滚!”
“……”
梅景不是一个好拿捏的,这一点田氏和叶氏已经深有了解,她们看了看被堵住嘴反剪着手的管氏,只见女人呜呜的挣扎着,却被力气极大的梅景死死钳制,没有半点反抗的机会。
终于,过了有一会儿。
听到风声的梅老二终于赶来了,身后还跟着村长。
梅老二看到管氏被如此对待,顿时呵斥:“梅景你这个贱丫头,你竟然敢把你阿奶的嘴给堵上!哎哟喂娘啊,都是儿子不孝!竟然生了这样的女儿来折腾你。”
见到人来了,梅景自然松手,把管氏推了出去,淡淡说:“这话就有点不对了,谁折腾她啊,不是她上赶着找虐吗?”
“你还敢顶嘴?就算你阿奶把你的命要了,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还敢堵住你阿奶的嘴,是怕你阿奶说出什么秘密吗?贱丫头,我当初就不该贪图一时爽快,就该把你杀在床脚!”梅老二气急,说话也有些荤俗,让人忍不住拧起眉头。
梅景回头看了一眼厨房,她就怕荣氏的小心肝脆弱,受不住这一些跑出来和这群人争论。
管氏废了好大力气,总算将嘴里的抹布掏出来了,抬手就给了梅老二一耳巴子,“你这狗东西,咋现在才来呢?啊!我不是让你叫了村长赶紧来嘛!你来这么晚,是不是想给我收尸”
管氏力气很大,直接把梅老二打翻在地,委屈的看着她:“娘……”
“叫什么娘,要奶吃啊?”管氏红着眼,骂骂咧咧的诅咒着,“瞧瞧你生的是什么孽障,竟然对我这个阿奶做出这样的事情!梅老二,你这女儿就是开摊子接客的娼妇,赶紧拿猪笼过来把她装了淹死!”
管氏一脸阴郁,恨不得上前掐死梅景。
梅景见她这样说,村民们又聚集上前看戏了。
当即也不跟以前那样又哭又闹,而是憋着一腔的怒意,活生生逼红了自己的眼睛,像是在隐忍什么,“有你这样做阿奶的吗?天天说自己的孙女是娼妇,你也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了,直接拿刀把我砍死算了!”
弱者向来都是被同情的,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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