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席诗又开始对小九念念叨叨,大道理一套又一套。小九扭着屁股想要逃,奈何被席诗死死拉住前爪,只得委屈地呜呜叫。
平时的小霸王,如今怂成这样,水哥也觉得又好笑又心疼,心疼也仅因为,毕竟欺负它的是个外人。水哥又看看了殷词,发现老板倒是不心疼自己孩子了。
小高拉着席诗起身,席诗抱着小九不肯撒手。
“诗诗姐,这是殷老师的狗,我们先放手好吗?”
席诗皱着眉头说:“不,这是我的狗,这是我小弟,小黑。来,小黑,给大家问个好,你看好多人来看你呢。”
小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问殷词:“殷老师,要不我们把小九先带回去?明天再给您送来?”
“那麻烦你好好照顾它(她)了。”
小高感动地都要哭了,连忙说:“一定一定,谢谢殷老师了!”
“我和水哥送你们下去吧,你自己来的还是司机送来的?”
小高知道又要麻烦水哥了,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来的。”
“嗯,等下水哥送你们回去吧。”
殷词和小高一人扶着席诗一边,水哥去车库开车。
另一边,老四和平头坐在车里。
“老四,你说这怎么回事,怎么上去了二个多小时还抱着条狗出来了?”
老四看着刚拍到的同框画面,说:“管它呢,现在已经有同框石锤了,啥时候爆?”
“回去和老板说下,再讨论,我咋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呢?”
“都一起上去俩小时了,还有什么情况不对。”
“不是助理一快上去了吗?”
“助理和他们都是穿同一条裤衩子的,这事肯定也不会避着他们。”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再看看床上一直扒拉着被子的哈士奇,席诗头更疼了。她昨晚是去哪里偷狗了?
想她酒场驰骋这么多年,这是醉得最惨的一次,还是说换了副身体,连酒量都变了。她捏着额头,给小高打了电话。
“喂,小高。”
“诗诗姐,你醒了啊。头疼吗?饿不饿?要不要我现在过去?”
席诗想,小高话少点,再说慢点,她头就没那么疼了。她说:“你妈昨天不是来了吗,你陪你妈就好。对了,我家里这狗是怎么回事?”
“诗诗姐,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席诗揉了揉额头:“不记得了?我在哪里偷的狗?”
“额,殷词老师家……今天你记得还回去。”
席诗哭笑不得,她昨晚还去殷词家了?还把人家狗给抱回来了?
她看了看嗷呜直叫的狗子,猜它是饿了。想了想给殷词发了条信息,问什么方便把狗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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