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寒轻笑,指出关键。
他帮叶凌的同时也是在帮自己。
叶凌想要个真相,他想要叶氏。
叶凌被这话弄得哑口无言,傅禹寒说的有理可她却不信。
“理由成立,你没权利阻止我。”
伸手,弹在叶凌额头上。
叶凌捂着额头,没想傅禹寒会突然来这一招。
“哈秋。”
叶凌打了个喷嚏,手捂着鼻子。
刚跑来太匆忙连包包都忘带,医院内的冷气也是真冷。
傅禹寒脱下外套披在叶凌身上,叶凌也不跟他客气地穿上。
是选择客气还是温暖自己,她选择后者。
比起别人她更担心自己,人是自私的,她也是。
没什么比自己更重要。
“有什么发现?”
叶凌往外走,傅禹寒跟在身边。
“程博然的样子不像说谎,但你相信有那么巧合的事吗?”
傅禹寒反问,他向来不相信巧合,除非是人为的。
“信,比如现在。”
叶凌停下脚步,双眼看着眼前的人。
傅禹寒顺着叶凌的视线看着眼前,柳诗瑶手上拿着单子,似察觉到有人看着她,抬头一看,神情有些不自然。
“师姐,好巧。”
叶凌朝着柳诗瑶挥手,柳诗瑶神色僵硬。
“好巧,你们怎么在这?”
说着,傅禹寒跟叶凌已走到柳诗瑶面前了。
叶凌的目光落在柳诗瑶身边的少年身上,个子高,高高瘦瘦地皮肤有些发黄,长得还行可浑身上下散发一股流氓的气质,叶凌对眼前这年轻人的第一印象不太好,至少跟她不是同种人。
柳之树见叶凌打量,他也直勾勾地看着叶凌。
眼微眯,似认识眼前之人。
傅禹寒挡在叶凌面前,柳之树才挪开视线。
“昨天淋雨感冒了过来看医生,师姐呢?”
“我…我家亲戚生病住院,我过来看看,这是我弟弟。”
柳诗瑶拉过柳之树介绍,柳之树手指抹了抹鼻子:“表姐,该走了。”
“好,那我们先走了,回头见。”
柳诗瑶嘴上笑容僵硬,朝两人挥挥手似有些急促。
“走吧。”
叶凌收起笑容往医院外去。
她讨厌医院更讨厌看病,正因如此所以傅禹寒在她发烧时候也没选择叫医生,因为她怕极了医院还有幽闭的空间。
“柳师姐还有表弟吗?怎么没听提起过呢?”
叶凌不禁问,傅禹寒也不知:“谁知道呢?”
他认识柳诗瑶这么多年只见过她爸妈,也没听柳诗瑶说过家里的事还有亲戚那些。
“以后发现什么不要瞒着我,你想要的我会尽我所能帮你。”
“尽你所能,这话我记住了。”
傅禹寒意味深长地说,叶凌提防地看着傅禹寒,有些话从傅禹寒嘴里说出来她怎就觉得变味了呢。
“没想你们三又聚一起了,我爸说你能抓住傅禹寒,我怎么看他根本没把你放眼里呢?”
柳之树嘲讽,双手放在后脑勺上一副悠闲的模样。
他将人打伤有一个还打得连两门牙都没了,可他却没悔改的意思。
柳诗瑶在家属跟伤者之间来回奔波调解,最后还是出钱才将这事摆平,整整一夜她连眼都没合过,不用看镜子内的自己都知道自己现在一副鬼样。
“我不介意你去警局内说这些话。”
柳诗瑶脸色不太好看,对柳之树的态度也没以前那样好。
她现在发现手机关系后世界都清净很多,不用看她都知道柳烨他们肯定心急如焚地往她这打电话询问情况。
而他们担心的永远只有柳之树。
“你少拿这威胁我。”
柳之树一听警局,气焰减了不少。
“这威胁不是很有效吗?”
柳诗瑶挑眉,反问。
推开病房的门,原本安静的病房内见柳诗瑶她们来后都哭着喊着。
“哎哟我的牙,我的牙没了。”
“我的脑袋,脑袋好疼啊。”
柳诗瑶扫向两人,语气有些不耐烦:“别妆模作样了,把合同签了。”
柳诗瑶将两份合同放在两人跟前,两人低头看着看不懂这密密麻麻的字儿在写什么,只看到上面写的五万,马上拿起笔签下自己名字。
刚才还奄奄一息喊着疼疼疼地签着字儿时却比什么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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