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用好奇的眼神看着陈伯言,显然也是不知道轿夫与鞋的故事
“轿夫与鞋?有意思……。”
林凤歌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他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故事。
……
陈伯言看着周围的人便仔细的讲了起来。
“从前有一个轿夫以抬轿子为生,因为是轿夫,脚步活,所以鞋子经常坏,常常换新鞋。”
“在一次抬人进城的过程中,路上突然下起了小雨,道路开始变得泥泞不堪起来。恰好此时轿夫脚上穿的便是自己新买的鞋子,所以为了不让鞋子受到玷污,这个轿夫开始小心翼翼的往无水的地方走。”
“只是就在快要进城的时候,哪曾想一个不小心便一脚踩进了泥坑子里,鞋子上顿时沾满了泥土。再后来这个轿夫在往前走的时候,便不再顾及新鞋了,随便它身上有多脏。”
余秋原眉目含煞的看着陈伯言,声音冷冷的说:“你想说什么。”
陈伯言学着他哥哥的表情,语气平淡的说道:“正如这轿夫与鞋的故事一样,当轿夫的鞋子是新的时候他百般呵护它,不愿让它染上一丝污泥。可是当新鞋已经是污泥在身的时候,他便不再顾及新鞋是否干净。这和贪污一样,贪赃枉法从来只有零次与无数次。”
“为官之道,亦意在其中。”
柳成宁问道:“依你所言应该怎么改?”
陈伯言腰微微弯着表示尊敬,“汉律不必全改,但有一些不足之处需要加以修缮。此事仅靠臣一人实难所急,还需与法寺诸多大人共同商讨。”
陈近言又补充说道:“陛下,改革之事非一朝一夕所能完成,其中尚有许多不足还需要与大人们共同商讨。”
“嗯嗯嗯”
柳成宁了然地点点头,称赞陈近言,陈伯言两人道:“与你们二人相比,向则宁还是太年轻了呀,朕算是看走眼了……。”
“向状元只是少了些阅历罢了,未必不及我俩。”
陈近言谦虚的说道。
柳成宁轻轻摇摇头,只当陈近言是在安慰自己。
“你们说,朕应该给你们安排什么样的职位为好,才能不浪费了这一身的才华。”
“全凭陛下做主。”
……
不妙啊
余秋原听到柳成宁说的这句话后心里暗呼道。
以前的龙门之子哪怕是再深得天子的器重,天子也不可能会说出“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官职”这种话来。
看来这个陈近言在陛下心里的地位很高啊……
陈家的余孽,当真该死……想要起死回生……问过老夫了吗?
“陛下!”
余秋原手持着玉板,再一次站了出来,“陛下何不听听朝堂上的大人们对这份改革的意见,何不听听他们的声音?”
柳成宁眯起眼睛来,“那不知……各位大人又是怎么看的。”
“依我看这个改革方案需要商讨的还是太多了,不成不成!”
兵部尚书曹远第一个出声反对道。
身为余秋原手下的头号狗腿子,这种事情他自然是当仁不让!
“改革方案确实有漏洞,但还没到全盘否定的地步吧。”
有人自然就有人帮。礼部尚书出言帮衬道。
他是大丞相一系的人,而陈近言,陈伯言不出意外的话也会是大丞相的人,既然都是自己人哪有不帮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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