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我是扫把星,说我才是害了整个君家的罪人,我当时害怕极了,我疯了似的去哀求,我求父亲,我求他不要打我,不要骂我,我疯狂的认错,可是知道我晕过去他也没有停手。
我是在医院中醒来,我看着身上的伤,才惊觉,我原来是被他打晕了过去。此时的我已经是心如死灰,我成了医生护士的谈资,同情也好,幸灾乐祸也好,他们的表情让我讨厌,我是君慕瑶,他们凭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
住院三个月,只有君慕卿会时不时来看我,就在这三个月中,我的心彻底死了。
出院之后,我看着这一大家的人,心里嘲讽,我得有多瞎,才没发觉奇怪,还上赶着给人家当出气筒。就那样平静的回家,平静的过日子,除了慕卿会喊我声姐,其他人都仿佛没有我这个人。我办理了住校,就这样上完了高中。
在我过十八岁生日时,他们把我赶出了家门,我走出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的是慕卿的哭喊,和那一家人的咒骂。我的心情很平静,走出了家门。
我登上了去国外的轮船,但遭遇帮派火拼,那是我最接近死亡的一次,在那个船上,我完成了我的涅槃。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奶奶找父亲的那一个小时他们谈了什么——我是个不详之人。
据说梁凤那时候找了一个算命的人,那人说,君家有次危机全部是因为有我,只有将我赶出君家,才能帮助君家渡过危机。
当我得知这事的时候,心中已无半分波澜。
因为,那人口中的君慕瑶已经死了,死在了那艘轮船中,死在了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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