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写报告!”陈清啪的下按住写着诗词的纸。
“这么凶干嘛,明明自己一个字都没写。”顾宁宁双手叉腰,瞥眼陈清空白的书面报告,不满地别过头。
轻扬的发丝刮蹭安泰的脸颊,少年嘴角弯起幸福的弧度。
她的头发一看就经过专门打理,前额垂下两道弯弯卷卷的流苏,剩余头发随意披散脑后,发梢微微内卷,油光水亮,发质极佳。
这种发型很难在家保养,平均一个月要去理发店报道两到三次。
通常是做造型,拉烫吹之类的,染发的话一般很少,班上只有守门那五位,染成五种颜色,鲜艳夺目,在统一风格之下显示个性。
未出社会的女生经过打扮,无论气场还是精致度都要盖过男生,进入社会以后,则慢慢发生扭转,到了一定年龄,外在修饰基本忽略,成功男士稳稳压场。
当然,这一现象在现世无效,因为女性结婚后基本不工作,不进入职场。
“我是监督,监督懂么?负责审核你们写的报告是否达到要求,第一次写报告还不给我认真对待。”是有必要拿出一点前辈的威严了,陈清本想平和相处来着,换来的只有敷衍,这会儿摆出黑脸,一拍桌板瞬间震住两个飘飘然的小毛孩。
前世学来的宝贵经验,优秀领导必备技能之一。
拍桌子!
越响越好。
“唔呜呜~~”
悲鸣抗议。
顾宁宁屈服地低头,乖乖写起演出报告。
对于看着两个小萝卜头写演出报告这件事,陈清真是受够了。
从夏挺那边接到任务,他整个人都震惊了。
“昨天的社团活动只有你们的对戏这一内容,所以活动记录也一并拜托你了。”
拜托,明明凭借出色的随机应变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表演,再加上今天以数纹形象出现,本以为已经赢得徐镜的信任和认可,顺利进入话剧社高层。
这届干完,下届你上。
这才是陈清理想中的剧本。
结果被派来当保育员,继保安,仓管,裁缝后,在话剧社的第五份职业。
保持这样的势头直到毕业,他都成全才了。
不过抱怨归抱怨,手里的任务还是得完成。
活动记录的文案是现成的,陈清只要按照模板替换掉部分人名,再斟酌一下用词,适当润色,一份堪称完美的活动记录就宣告完成了。
洗稿而已,在社会摸爬滚打过的小职员有谁不会呢。
一个小时后,安泰上交写好的演出报告。
“用词方面有待商榷,毕竟我们写的是总结报告,不用像写作文那样套用大量的比喻句和排比句,过于追求辞藻华丽反倒会影响阅读体验。至于心理描写什么的,话说,有谁见过第一人称视角的新闻报道么?”
顾宁宁闻言,霎时小脸一红,羞怯地垂下头,不敢直视陈清。
“总而言之,还是给你们找一份样板作参考吧。”
批评教育到此为止,问题总得想办法解决。
合格的前辈是指路明灯,差劲的前辈只会当大功率吹风机。
正当陈清起身,前往礼堂找夏挺时,顾宁宁这边有了新发现。
“学长,这扇门背后好像是部长室。”顾宁宁指向教室后方一侧的内门。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门牌上面有写部长办公室的字样儿。
“应该是锁着的。”
就算开门也不能随便进去啊。
要是被徐镜知道有人随便进出他的办公室,最后倒霉的人肯定还是陈清。
这就是年龄优势,未成年犯罪,成年人担责。
“可是,门没有锁呦。”
轻轻一拧把手,门居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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