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侑十三年,惠渊帝登基五年,前四年国泰民安,但终究难抵自负之脾性,大杀四方,处处碰壁,整顿生息,又逢蒙桑攻袭边疆,军力匮乏。
朝堂之上。
惠渊帝正于位上,下大臣排阵。
“迎战。”
“陛下,如今我国方才停战调整兵力,将士们还负伤在身,粮草紧缺,这蒙桑一战,怕是打不了了啊!”一大臣向前一步,俯首劝倒,一身蟒袍,应是朝中重臣。
“臣附议!”几位大臣也纷纷点头。
“陛下,此时万万不可再退,若是让步于那蒙桑的野蛮人,我们南燕泱泱大国脸面何在?若是让他国知晓,岂不成了笑话?臣启奏陛下,他日开战!”
“陛下,不可,我国国力已是过耗,绝不能再起争端了。”
“苏大人,你可是认为我们陛下不敢面对那蒙桑?”那大臣步步紧逼,咄咄逼人。
“吴大人,你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若是开战,怕是难赢。”苏祠欲好言相辩,却被驳回。
“苏大人你可是忘了我们南燕曾独霸一方天下,好不风光!”
“这……”
惠渊帝听着两方各不相让,嗡嗡的脑瓜子都痛,一拍龙椅扶手,满是不耐烦:“得了得了,朕看你们两个吵吵嚷嚷的也没论出个结果,都是废物!”
这声一下惊的众人回到原本的站位,低下头,拱手无言,朝堂上瞬时鸦雀无声。
“退朝,再议!”他将龙袍后摆一甩,“哼”了一声,往殿内去了,那些朝臣面面相觑,跪了安纷纷往殿外退。
退到殿外,苏祠满面愁云,心里边还念着下次上朝的说辞。那吴伍却像是得了上风一般,哼着小曲儿走到了他身旁,“苏大人呐,做人,可以清白,做官为臣,就得遵照一个阴毒,你这清清白白了一世,终也会葬送于这二字。”
苏祠顿住,“我即是死了,也用不着吴大人替我收尸,就不劳你费心了。”他未转眸,字字铿锵,虽是如此回了他,但吴伍当着面说出这些话来,他始终心中难安。
自古清官难善终,奸佞多为长命人。
罢了,到时告老还乡,一家老小隐做平常人家,也颇为一桩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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