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别辨这些是虚的。孔青虬挥挥手,截断周寻的话,说再多这个时代还是往前赶,空话是没意义的,科学家从来是行动派。
周寻承认科学家的行动力,以及某些研究和行动的重大意义。他提到孔青虬所在的公司,在人体健康研究方面确实是卓有成效的,特别是关于器官培植的研究。孔青虬的公司近些年在器官培植方面取得很大进展,据说此项研究一旦成熟,将可能实现用人体自身细胞培植出人体器官,到时移植器官将非常普遍,而且费用低廉,人类很多绝症将可能彻底治好。
外行就是外行。孔青虬笑了,器官移植可以用来治病,就可以用来保健,甚至可以用来延长生命,到时,仍是富者得利,若用你们的思维,这又成了一种新的纠结。
孔青虬说器官培植其实道理差不多,通过移换器官治病,延长本要结束的生命,也是延长生命的一种,只是无法做到真正的长生。
其实像器官培植这种研究是零碎的,短视的。孔青虬说,没法真正解决人类生命体的问题。生命体是完整的,我们的目标是要真正改变生命体,让整个生命体充满活力,将生命体的衰老速度降到极缓,以极大地延长人的生命。而且,随着技术的成熟,人的生命将有可能越来越长,接近传统中长生的概念。
你像在说科幻。周寻说。他觉得孔青虬分析得有道理,但不知为什么,还是感觉不舒服。
科学家很多时候也是幻想家。孔青虬说,用你们的话表达,是某种意义上的理想主义者。
你出生在孔家这样的家族,竟成为这样“唯物”的科学家,很怪,可又觉得很正常,可能正是因为孔家和玉睛,才使你这样关注生命。周寻探究地看着孔青虬。
别来研究我,烦。孔青虬挥挥手。
两人突然静了,看着彼此满身的月光。在这样的月夜,立在乡下的竹林边讨论这样的问题,有种奇妙的虚幻感。
孔青虬突然邀请周寻到竹林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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