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居民听到叫骂声都有些受不了。
其中一个警察走到门口敲门。可门丝毫都没有开。
“902的住户，我们是警察，请你把门打开，配合我们的工作。”
老太太心里如雷打鼓，可她不信自己不过是打了自己的孙女，警察也管不了。该不会是那个女人故意找人来吓唬自己吧。
反正只要自己不开门，他们也进不来。
“你说你是警察就是警察了？我还说我是市长他妈呢。对门的，我打我孙女关你屁事，别狗拿耗子了。”说着又拧了一把张萌。“都是你这个赔钱货惹来的麻烦。”
“奶奶，我错了……别打我！”张萌凄惨的叫声把门外围观的居民都激怒了！
顾清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哪怕是警察也不能私闯民宅。“你们有谁知道张萌的妈妈在哪里工作吗？有没有她单位的电话？”
“我有！张萌和我儿子是同学，又在同一家学习机构补习功课。她在金织纺织厂做仓库保管员。给我留了她单位的电话。警察同志，你们上我家吧。”这位满头卷发的妇人说着就按了电梯。
顾清是报警人，也跟着一起过去。
其他居民们也没走，就站在九楼的楼梯道里等着。
张萌的妈妈听到了警察话，直接在电话里就哭了出来。“我这就请假回去。”
二十分钟，张萌的妈妈赶了回来。顾不得门口那么多人，直接拿出钥匙把门打开。就看到自己十岁的女儿正跪在地上擦地板，头发凌乱，脸颊红肿。这一刻，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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