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的血已经开始结冰了不成?”
桃夭夭把花言垂在脸庞的头发放到耳后,还亲昵的摸了摸她的脸。
像冰一样凉。
“看来你这身修为也不如何嘛。”
桃夭夭最厉害的一点就是,抓住别人的痛处和弱点一点一点的折磨。
但她认为这样实在是太过费力气,还不如直接杀了省事。
至少不会留下后患。
花言看着夭夭在自己面前妖艳的笑着,感觉竟然比当年差点死掉还恐怖。
可是身体的冰冷已经让她没有力气对自己的恐惧做出任何反应了。
“冷吗?我家伶然吃的苦可是比你多多了。”
桃夭夭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花言耳边呢喃。
明明是轻的几乎被风一吹就散的声音,却让人听的一清二楚。
“放心,我不会杀你。”
夭夭的手指萦绕了一圈淡粉色的灵气。
“即刻起,你若说了不该说了,做了不该做的,冰蛊一定会要了你的命的。”
桃夭夭话音落地人便消失不见了,就像她来的时候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出现的一样。
花言瘫倒在地,身上的寒气还未散尽,整个人都冻的发颤。
“禁术!你这是禁术!”
桃夭夭虽然已经离开很远,但还是听见了花言失控的喊叫。
勾了下唇,“当年我学这个的时候,它可还不是禁术。”
除了一句无知,桃夭夭都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词去形容那些不自量力的人了。
常长老,槿言,花言,都一样。不过是几个小蚂蚁而已。
桃夭夭慢慢的向森林外围走着。
她要去找伶然,但是她又不想那么快找到伶然。因为她着实不会安慰人。
尤其是在这种时候的伶然。
伶然在昏迷中,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还被喂了一些东西吃。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好像是人类的食物吧,反正她没吃过。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帐篷里。
帐篷很小,而且堆放了一些杂物。很明显是临时腾出来的地方。
伶然呆愣了几秒,发现自己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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