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是美人,他一直都知道。
可是当她华衣艳服水袖如云如雾的在他面前浅唱低吟时,他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她独有的风情。
那种入骨入髓的媚千丝万缕的溶在了每一次的回眸每一次的挑眉抬手间,仿佛凝固在琥珀中的标本,沉淀了百年的时光依然通透如初。
。
“枕函敲破漏声残,
似醉如呆死不难。
一段暗香迷夜雨,
十分清瘦怯秋寒。”
这种咿咿呀呀的中国昆曲他听不大懂,但是这曲子从傅卿口中唱出来他偏就能听过出曲意中的悲欢。
这个女子唱戏的时候,娇俏也好哀凉也好……整个人都是生动真实的,好像戏里的人都在她的身上活了过来。
人们往往只在意她演活了戏,反而忽略了这个戏子的本身。白马探却恰恰相反……正因为她演活了所有的角色他才知道了这个女子的可塑性有多大,她在必要的时候总能完美的掩藏自己的所有情绪。
他欣赏的就是这样心思玲珑精通处世之道的女子,欣赏归欣赏,他不得不承认把她收到身边也是存了他的一份私心。或许是因她不世出的风致,又或许是因了某次不合时宜的冲动,他最后还是动了得到她的那份心思。
一曲毕,傅卿就掷下披在身上的戏服,款款的走到了白马探的身边。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长袖的旗袍,瓷胎薄釉一样浅浅的青色,脸上因为唱戏用了气力而泛起桃花一样的颜色。
她一走近,就带了一股子细腻的香气来。香气幽幽吸在白马探的鼻子里却是甜的。他心里一动,起身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傅卿被他抱了许多次,还是不能习惯,下意识的推了一把看在他眼里倒像是故作娇嗔。白马探看着她细腻的凝脂一样的肌肤和涂了胭脂的艳丽的嘴唇,直接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傅卿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他的吻弄懵了。不同于上次,他这次很温柔也很耐心,舌尖扫过她的牙齿让她的心跟着一起痒痒的。
她还没学会如何迎合他,他的手就滑到她的胸前把旗袍的盘扣轻巧的解开。身上的肌肤一凉,他灼热的呼吸就喷在了裸露的颈子上。
傅卿这下是真的不敢动了,如临大敌的僵在那里想知道他还有什么下一步动作。白马探却停了手,最后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就放开了她。
“我让你做的事情做的如何了?”他一脸的不明的笑意看她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那抹绯红色从她的脸上一直染透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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