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左右为难之际,只听殿外有人大声说道:“我可以证明花笺儿姑娘是无辜的!”
声音未落,只见元容手持一把短剑,大踏步的奔进了大殿之中。
闻听元容有法子破局,殿中之人都向元容那处望去。
“容儿!你怎么来了?寻竹怎么样了?”
云华王后见元容撇下寻竹一人,前来为花笺儿解围,心中略有些担心。
“母后放心,我已留下何求在寻竹屋外守卫,而去就在方才,寻竹已经苏醒,就是她教儿臣前来证明花笺儿姑娘的清白的。”
听到寻竹已经醒来,众人无不松了一口气,姚夫人更是喜极而泣,向上座告道:
“王上王后,还请准臣妇先去探望寻竹,这里有王上王后替我竹儿做主,臣妇相信定不会教我竹儿白白受苦的!”
云华王后自然知道姚夫人爱女心切,如今听闻死里逃生,必然着急探望,于是忙说道:
“姚夫人大可放心,王上与我定会为寻竹主持公道的!你且先去,我随后便到!”
姚夫人施了礼,领着侍婢急匆匆出殿去了。
“容儿,你方才说有法子证明花家姑娘清白,到底是何方法,快快说来,”司幽王封措关切道,顿了顿又说:
“此事不仅关乎丞相爱女,你未婚妻的性命安危,也关系到前少府卿花家清誉,你莫要冒失,切切稳妥处之为重!”
元容知道父王的担心寻竹,也急于给姚家一个说法,但此事又因何关系到前少府卿花廉之事,却是在不解:
“花家?父王您说的是花廉花大人?”
封措点点头道:“不错!容儿你可知,这花笺儿,便是两年前失了踪迹的少府卿花廉独女!”
“哦?竟如此巧合?!”
元容晓得两年前花家错判之事,也知道父王派人四处寻找花家后人,却不想缘分竟是如此巧妙难测。
“既如此,便更要力证花家姑娘的清白,以免使忠臣蒙羞明珠蒙尘了。”
元容说着举起手中短剑,向众人说道:
“这把短剑,便是那日伤了寻竹的之物,这本是姬玄侍卫所佩戴的佩剑,样式材质皆是宫中侍卫常用的,极为普通。
可那日花笺儿姑娘舞剑脱手之时,分明有一股真一之气进入这把剑中,才使剑柄偏离了方向击中寻竹,而那股真一之气,绝不是从花笺儿方向射出,而是从台下众人的身后击出的!
所以我断定,伤人的真凶并不是花笺儿,而且那人目的未明,一定还隐藏在合虚山之内!”
言罢,元容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玉璃。
玉璃同众人一样,正看向元容,忽见元容将目光投向自己,心下慌张,忙低了头,元容见她这般,心下便又多了一成把握。
此前,元容便提醒伯尧玉璃主仆二人似有不妥,可伯尧心念玉璃花容月貌娇弱非常,怎肯相信,如今见元容又来维护花笺儿,心中十分不满,于是驳斥道:
“元容,你这说法未免牵强,如今在这大殿之上可使仙法之人只有父王和你我二人,父王并不知那日情形,可出事那晚我却在场,我只知剑是由台上舞姬花笺儿掷出,却并未探到如你所说的什么真一之气!
依我看你定是担心若是判了那花笺儿行凶伤人之罪,会连累了姬玄,所以才扯出这么无稽的理由来!”
“兄长!”
往日的伯尧,在元容心中一直是正直宽厚之人,待他这个亲弟弟自是疼爱有加,对与自己一同长大亲如兄弟的姬玄也十分照顾,可自从玉璃出现,伯尧却似变了一个人一般,不仅不似从前那般敦厚容人,而且还处处针对。
伯尧功法深厚,如何会探寻不到那股真气,如今这般说辞,显然是为了将全部罪责推脱到花笺儿身上,而所要维护之人,也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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