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三个接头人,浪费了五壶热酒,穆云潇最终还是没有喝到解药。
父亲的飞鸽传书上短短几句话,把穆云潇打入了冰窖。
【儿子,解灵丹用完了,正在抓紧炼制,再坚持几日!】
这封信一定是当着娘亲的面绑在了鸽子腿上。
因为,还有第二封。
【乖儿子,据可靠消息,当年幽毒教的那起罪案记录放在皇宫的宗卷阁,把它偷出来,就知道当年到底是谁抹黑了幽毒教!爹一定要抓住叛徒!】
他爹,真是看得起他。
皇宫是想进就能进的吗?纵使是富可敌国的宁家,没有皇帝召见也不得擅自入宫。
他一个养子,有什么理由?
用了七日之久,终于回到京北。
上辈子,宁婳没有享受过挥霍金钱的快感,这辈子,她完全放飞自我,应该担心的是怎么才能把钱花完。
她上街几乎从不带钱,到哪都是白吃白喝。
京北是宁家的根基发源地,全城几乎一半的商铺都是宁家的。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家仆看见门口那抹红衣,喜极而泣,看清身后的男子,更加欢喜,“姑爷也回来了!”
“咳,别乱喊。八字还没一撇呢。”宁婳郑重其事的提醒。
随后悄悄瞄了身后一眼,穆云潇淡淡回视,擦身离去。
家仆不明所以挠了挠头,又道:“司徒少爷也在府上,正在大堂和老爷闲聊呢。”
穆云潇脚步稍顿,停滞不过半秒,轻轻一声冷哼,便毫不留情地离开。
“哦。”
宁婳应了声,就往大堂走。
大堂内,司徒棠也与宁金武交谈甚欢。
宁婳进来时,两人都愣了一下。
司徒棠也先反应过来,冲她点了点头,嘴角笑容甚暖。
宁婳回了这位面如寇玉的男子一个挑眉。
对方触电般移开视线咳嗽了一下。
宁金武见她身后空无一人,问:“阿潇呢?婳儿,你白出去这么久了?没把人带回来?”
“回来了。他身体有些不适。我叫他晚点过来请安。”她一向十分维护穆云潇在双亲面前的形象,睁眼说着瞎话也脸不红心不跳,端得挺拔,“阿爹,我和潇潇的婚事暂时缓一缓吧。你就对外宣称我跟他解除婚约。”
宁金武听了,心里开始打转,“你这丫头又在打什么主意,要我说,你跟阿潇一块儿长大,情同兄妹,就不应该成亲。”
他其实想说,若是能让穆云潇与任何一个皇亲贵族成婚,那就宁家牢牢抓住的的人脉。
内部消化可捞不着一点好。
碍于外人在场,他只得换个委婉的说辞。
这丫头也是,不分场合什么话都敢说。
宁金武注意到方才司徒棠也的表情亮了一瞬,忍不住叹气。若是婳儿能嫁进司徒王府,那也算和皇族沾亲带故了。
自古以来,官商协作才能所向披靡啊。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宁婳嘿嘿笑着,“阿爹,你难道舍得我远嫁他乡?”
巴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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