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棠也不好拒绝，跟着去了，毕竟韩音也在，她想过去打声招呼。
“那位月华公主也太可怜了吧。”
惋惜的声音里夹带着看好戏的窃喜、嘲弄和轻蔑。
“要是我，我早就不活了，脸都丢尽了，唉，真可怜。”
言棠想，你这话听起来怎么更像是“你怎么还不快去死”呢？
“其实她命挺好的，西渡王庶出的公主，嫁给晋王殿下做正妃，多少人求不来的福分呢！”
“也是。”
“是吗？”言棠插了一嘴，低低哂笑，“晋王殿下要是听到你们对他评价这么高，会不会一高兴就从你们中间换个正妃呢？”
刚刚七嘴八舌的几人霎时哑口无言，神情慌乱看向言棠，有几个胆大点的，冷嗤一声，朝着言棠翻了个白眼，似乎是恼她多嘴。
言清绾见缝插针做起了和事佬，“姐姐，你这么认真做什么，我们也就是开个玩笑罢了。”
“就是，开个玩笑罢了，你这么认真做什么！还没清绾识趣呢！”一位小姐不满地哼了声，帮腔道。
言清绾嘴角微不可察地撇了撇，闪过几分快意，冷冷的瞥了言清婉一眼。见又有几个小姐在跟言棠争论，心里越发的痛快，你不是受宠吗？不是在京城颇有才名吗？不过就是仗着言家的出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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