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明显的抖了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回凤仪女官,奴婢没有人指示,就是大公主常常在奴婢面前说及王后,说王后压在贵妃头上,让她们母子不能出头,她很恨王后,总想找个机会报复,所以,奴婢自作主张自己决定替大公主出口气。这个奴婢真的不知道是米罗醉,卖药给奴婢的人说是泻药,顶多是让人腹泻几天,奴婢就想着平日没有机会接触王后,出宫祭祀是唯一的机会,所以就在各宫张罗着将自己主子惯用的餐具收拾保管时主动要求由我来帮忙,所才有机会将这药粘在杯子里,奴婢怕有什么闪失,只放了一点,真的不知道是毒药啊。”
这时王后宫中的大宫女紫檀插话道:“我说那,平时大公主宫里的宫女尾巴翘的那么高怎么这次会主动要求给我们保管器皿,原来是心存不轨。”这就算是间接证明了小叶所言。
大公主平日喜怒不形于色,如今听了这些话也有些控制不住了,她身边的青竹马上喝到:“好你个背信弃主的贱婢,自己不知道受了什么人的教唆来给王后投毒,如今却标榜自己是为了替主子出气,那我就问你,公主何日在你面前说过恨王后的话?即使有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也岂是你一个粗使宫女可以听到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小叶辩解道:“或者公主是故意说与我听,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替她出手也未可知。”
江语晨冷冷的看着他们在那里争论不休,突然问道:“好,小叶,暂且相信你所言,那么你的药是通过什么途径买来的?要知道,宫女可不能与宫外私相授受啊。”
“这……”小叶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该不会告诉我,是大公主无意间给你的?”江语晨又突然说。
“是,是,正是。奴婢刚才忘掉了。”小叶眼睛一亮,接话道。
这下,不止江语晨,连太后都冷笑一声:“先将这个卖主的贱婢关起来,回宫之后细细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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