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家伙装的,难怪总觉得那里怪怪的。
这才是最佳演帝的得主嘛。
看在小怪物的面子上,也看在刚刚挨了她一棍的份上,禹筱筱决定放他一马。
禹筱筱心想:夫妻俩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便找了个理由退了出去。
“老公,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贝亭亭说着,眼泪哗啦啦的直流。
“还不是想你和儿子害的。”
贝亭亭听的哭得更宽了,倪安年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
“这还不是好好的吗。”
一阵嘘寒之后。
“老婆,我错了,原谅我吧。”倪安年下巴往贝亭亭头上蹭了蹭。
贝亭亭从他怀中探出头来,注视着他的眼睛,坚决的说:“除非你发誓,与她断绝关系,我就原谅你!”
“这,老婆我不能呀!”
倪安年心里苦呀,既不能拒绝,又不能说实话。
因为他曾经答应过古寒沭,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贝亭亭。
贝亭亭见状一把推开他,指着门口方向,怒吼:
“滚,我不想看到你。”
“老婆你听我说好不好?”倪安年没差点跪下来求她,就因为他知道,一旦走出了这个门口,别说再想进来,就连人也可能找不到踪影。
他不能冒这个险呀。
见倪安年赖着就是不走,贝亭亭心里那个气愤,“你不走是吧,我走。”
老婆和兄弟之间他该选谁呢?
哥们,对不起了!
“老婆你听我说,他不是别人,他是古寒沭。”
“什么?”贝亭亭睁大眼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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