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离做好准备,要送人上床。
白墨渊眉心拧结,压着火气。
“阿Li。”
洛离头痛,叫她的名字做什么?
“在,先生。”
隔间走出来一个白衣服的男人。
啧,在这儿都能撞名?
洛离见白衣男人走过去,将轮椅推到床边,扶着白墨渊在床上躺下,她好像没了用武之地。
金黎忙完了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洛离,他指了指旁边的小隔间:
“这里有我照顾,你住那里。”
“嗯?”洛离不太明白。
白衣男人微微皱眉,又解释了一遍:
“先生这里有我照顾,一般情况都不需要你过来。”
“那不一般的情况是什么?”洛离反问。
病重?抢救?还是送终?
这些经历外婆都经历过,洛离很熟悉,此刻内心毫无波澜。
白衣男人好像生气了:“请您进去休息。”
洛离不知道这人是谁,她不是白墨渊刚领证的老婆吗,要被一个男人赶了婚房?
见洛离没动,男人又说:“请您回避一下,我给先生换套衣服。”
“哦。”
洛离识趣地拉过行李箱,不用她管更好,落得清静。
隔间不大,一张床,一个榻榻米,加两个床头柜,没有窗户,像个洞穴。准确的说这个所谓的婚房就像一个暗无天日的洞穴,旁边的隔间则是套在里面的小洞穴。
洛离在榻榻米上休息,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两小时后,白衣男人敲门。
“走吧,先生送你去学校。”
洛离刚上大三,婚后需要继续住校,这是之前跟钱女士讲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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