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毅成站在乐承藉的身边,“最近京中势力躁动不安,想必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琮王要回来了,”乐承藉冷冷地说,“把本宫的府兵调集起来,以防万一。谦家停职却依旧有一定势力,潜伏的人不要打草惊蛇。”
“是。属下还截获了琮王的信件,请殿下过目。”
乐承藉接过了毅成手中的信,阅览起来。
“谦修仪那边本宫会告知母后处理,本宫最近也会见禁卫军首领,告知他这些情况。你管住东宫的嘴巴,不要让任何信息飞出去,”乐承藉把信件塞回了毅成的手里,“让谦家与琮王身边的人动起来,拟一封书信寄给琮王,支持他造反。同时,让京中上上下下配合琮王的行动。”
“是。殿下,属下还有一事相告。”
“什么事?”乐承藉又抬起了头。
“是七皇子,”毅成低下了头,“七皇子近几日又开始流连烟花之地了。”
“本宫知道了,”乐承藉淡淡地说,“他去与不去是他的自由。”
“是。属下告退。”
二日后,夜半时分。
押运着乐承芃与乐承范的囚车缓缓驶到了京城的朱雀门前。车上的乐承范睡得不省人事,而乐承芃则是一脸阴沉地观察着四周,毫无困意。
“什么人?”朱雀门的士兵呵斥道。
“末将江河海,押送要犯归京。”江河海骑在最前面的马上,向上方的城楼喊去。
大门缓缓开启,两个士兵走了出来。囚车被其中一人引领着进入了城门,另一人站在江河海的面前,面色严肃地问道:“你说你是江将军,证据呢?”
“这是令牌。”江河海从怀中拿出了曌皇御赐的令牌,上面雕刻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老虎。
“江将军始终在前线,你这令牌有假吧?”士兵一脸狐疑。
“你们难道不知要犯由本将押送归京?”江河海心里咯噔一声,看向了缓缓驶入京城的囚车。
“你究竟是何人?我们未曾接收任何的消息说今日有什么要犯会在深夜抵达。”
江河海看了一眼士兵,又看了一眼逐渐远去的囚车,脸色突然一变,拔出了腰间的剑抵在了他的喉咙边,“那你为何放行他们,只留我一人?”
听了这话,士兵突然面露凶光,对着身后的城楼大喊了一声,“有人擅闯京城,快落锁!”
城楼的人似乎早有准备,突然来了一队士兵将大门从里面紧紧地推上了,同时,楼上有另一队士兵点亮了火把,手中拿着弓箭,纷纷对准江河海。
“糟了。”江河海心知不该放乐承芃与乐承范进城,但为时已晚。他一剑刺死了挡在前面的士兵,然后看向城楼上虎视眈眈的人们。
“放箭!”一道低沉的命令声划破了夜空的肃杀气氛。
顿时,弓箭如同暴雨般落下,刹那间刺痛了他的双眼。江河海此生都不会想到,他遭遇的最仓促的一次战争,居然会来自于同胞。
“你们这是要造反!”江河海大吼道。
“斩杀叛贼,人人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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