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文,我们用着貌似没事呢!我觉得这胭脂吧,因人而异,还是得自己用了才知道好歹!”
杨琼和几个小姐妹在一旁闲聊着,声音刚刚好够铺子里的人听到。
温雅咬牙切齿地看着杨琼,心中甚是不满,扯开搭在背上的帕子,人便气咻咻地出去。
“哎,温雅……”
温舒想上前去拉却没拉得住,随后便也作罢。
温舒倒显得从容许多,一一体验这里所有产品,还带走一套胭脂水粉。
临走时,特意朝令泠留下一个亲切温柔的微笑。
一切完美得像个假人,真是半点让人生不起气来!
杨琼见状都有些惊讶,连连冲她窈窕多姿的背影比了个大拇指,“泠泠,这温舒实在是太温柔得体,我要是男子我都得……也难怪……”
杨琼随即觉得话说得多,便选择手动闭嘴。
书中的温舒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侯府小姐,长安城中难得一见的美人,要不是令泠从中作梗,如今宁王妃就是她。
因着书还在连载中,关于她最后的情感归宿还不得而知。
哥哥令江倒是对她一见倾心,追得可猛。
现在温舒这样朝她笑着,莫不是绵里藏针?
令泠胡思乱想着,不经意瞟过温舒的消费账目后,顿时心情大好!
银子才是她的最爱!
最近,李祜倒是听说长安城有一家“长安风月馆”做得不错,听说正是那家自己可以拿到分红的铺子。
从兵部回来,他便饶有兴致地绕路来看看,还未下马就见到几个赫然醒目的“长安风月馆”牌匾竖立在马路上。
这字迹倒是和自己的有几分相像!
李祜并未深究,甫一下马,便见着熟悉的面孔温舒正优优雅雅地从铺子出来。
她起先还未注意到他,还是被身旁丫鬟拽了下温舒的胳膊,她才抬头。
这一对视,两人具是怔愣半晌。
“温舒,来这呢!让我好找!”
令江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从他身后响起。
他斜眼看着,令江毫无顾忌地将人从他面前带走,还不着调地留下句:“王爷,收敛点,我那送上门的妹妹正看着呢?”
他回过头,站在铺子里的令泠正凝神呆看他,就连身旁有人询问她像是没听见般。
身旁说话的人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太子李礼带着一群小姐和公子哥前来。
令泠立即回过神,俯身行礼,笑着将他们迎进门。
虽说先前有李祜的警告,但开门即是客人,令泠不是跟钱过不去的人!
李祜冷眼瞧着铺子里的装饰,这里原本是两间铺子。
一间专门卖胭脂水粉凝脂膏之类;另一间,前面卖点心铺子,摆上三三两两干净整齐的桌凳,后面就是专门为客人准备的按摩场地。
两间铺子是打通的,中间只用屏风隔开,看上去井然有序的,倒像是那么回事。
太子李礼过来时客人一下猛增,刘嬷嬷吩咐丫鬟为王爷和太子各上茶点,便各自忙碌着。
令泠拎着打包好的酥点送到前面的铺子。
李祜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没等她出声询问,他倒是坦诚:“听说风月馆生意颇好,本王来看看!”
看看?不就是考察吗?
令泠翘起一侧的嘴角,不走心的淡笑:“放心,绝不会让王爷亏本!”
太子李礼随手接过她手中的酥点,打断他们的话责怪:“令泠,听说你们铺子连丫鬟都有分红,怎么不找本太子投钱,这怎么也得分一杯羹才是!”
令泠被他的动作一滞,而后笑道:“难为太子殿下不嫌弃,若还需要,那太子殿下可不要将我拒之门外哦!”
拒之门外哦!
门外哦!
哦!
李祜倏然起身,他今日过来纯粹也只是好奇来看看。
“别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你好自为之!”
风月馆一直忙到整个长安街闭市才歇业。
回到府中时,已近深夜,漆黑的夜色无星无月。
令泠拖着疲惫的身子回瑶光殿,还没坐定。
府中不知哪个小厮又跑过来回禀:“王妃,王爷今晚不回王府,人……人人在花月楼!”
“哦!”
她太累了,累到没有梳洗就靠在软塌上睡着。
李祜今日头疼得厉害,原本听说风月馆里有按摩的师傅,手艺还不错。
只是到了风月馆,又见到李礼和令泠,这头疼得越厉害些。
回王府闲逛一圈,心中更加是烦闷不已,恍惚间便来到花月楼。
他一个人喝着闷酒,身旁的侍女倒是懂得察言观色,边倒酒边劝酒。
“公子,何时需要借酒浇愁?”
“酒虽然是好东西,但是喝多了会伤胃!公子您这种喝法可不妥……”
李祜斜眼瞧了她一眼,将手指靠近她唇间,问道:“你说,你们女人都在想什么?”
这侍女倒是感觉到新奇,笑着道:“公子,就您这器宇轩昂的身姿,还会有您搞不定的女子?”
搞不定?
他没想过要搞定谁!
李祜将手中的就一饮而尽,头一偏便靠向一边闭眼假寐。
及至身体感到清清凉凉地手指在拨弄自己的腰带。
他睁眼,一把抓住那柔嫩的细手,呵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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