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了,曾经他让下属去背锅,去办一些“事”时就故意摆出这种姿态。
大坑啊!
“你们能不能活,我不知道,但我应该能,事不可为……”说到这,严谨深深看了眼南战翔,以南战翔的聪明应该能听懂他的题外话。
“我有一门邪法,或许能助我们度过这一关,但需要三个人祭。
谁死,你还是?”
南战翔心里叫苦不已,可比起自己的小命,他只能颔首。
“我明白了。”
回身,他让其他人都过来。
旁边的包子像是傻了,呆滞得看着严谨,原本他听严谨说的那么慷慨就义,那么高大上,还以为又一尊“圣”人呢?
那料,没两秒就急转直下,说好不抛弃,不放弃,怎么就让人以命为祭。
做对?还是做错了?
一时,包子也想不通。
这连连刷新他对严谨的认知,就这么简单让人送死,刚才他还纠结好半天都没说出口……三观被打破。
“别想那么多了。”
严谨轻拍包子的肩膀,随后就来到土蜥前,取出一把水果刀刨尸。
灵为引,血为痕。
他就这样牵制着土蜥之血,驱使灵力散落在四角坎位……点落成花。
而这时,人群响起一阵喧闹。
“什么?”
“让我们去送死,你姓南的良心大大的坏,我们不是答应事后出钱了,你们就该保护好我们。”
“除了这个,难得就没办法了?”
“真有那么厉害吗?”
“是不是你使坏?”
……
追问不断。
能活,谁又想死呢!
南战翔看着群情汹涌的众人,脸色变得难看,能理解,不代表能接受别人的指责。
“这两天死的人少了吗?是死三个,还是我们全死,谨小哥他们还未成年,没有义务保护我们。
他们有大好的未来……”
长编大论还未说完,忽然人群有一人举手,看着就很虚弱,之前行走还需要人搀扶,颤颤巍巍走出。
“我来。”
再就,什么话都没说。
但从他身上透着股绝望,生无可恋的气质,自己的家人都死了,饱受打击之下,本有死意,既然能舍一命救众人。
蓦然就感觉极有意义。
众人呆了,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南战翔也傻了,腹稿在肚,老板谈理想的大忽悠术还没施展开。
这就成了?
难不成是他的人格魅力。
“我信谨小哥,若不是我们拖累,他早就去找援军了,不会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遭遇危险。
我无牵无挂了,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最终能不能活都是问号。
别再拖了,危险来了,到时就不是死三个人了?你舍得你女子死吗?你真的能活吗?”
手指缓慢指着,那一个个叫嚣的人纷纷低头。
南战翔嘴角微微抽搐,原来不是他,想多了。
沉默。
话粗理不粗。
“我来。”
“我来。”
又是两个人走出,伴着一声啼哭,劝阻的话,“亲爱的,你怎么能忍心抛下我。”
“我的腿没了,活着也是废人,我只想你好好活下去。”
一口亲下去,时间仿是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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