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太灵活了。
刚才只是出其不意,趁冥兽大意才伤到它的眼部。
“吼。”
一击不成后,它的身体快速一扭,尾巴快如流星,砰的一声,直接插入墙内。
它怒急。
这一路的人不堪一击,放松了它的警戒,让它吃了个闷亏,在它一片无悔的兽生中,受伤就意味着危险,尤其是伤到了眼睛这重要部位。
这人必须死。
但他好厉害啊,那长长的东西斩得它生疼,流血。
哗。
匆忙避开的严谨也吃惊于这只从未见过的冥兽,绝不是地表的物种。
轰。
厅内一侧的爆炸声响,混杂着男女混合双打的叫喊,热气在身后让他有些急,不止是担心别人的安全,更是因为没有厅内的人牵制。
万一前后夹击他,那可就糟了。
往伤口一抹血,严谨就以血祭剑,引手臂剑纹的剑气出来。
剑势缓缓下垂勾起,看着似柔剑且慢,可实际掀起的流风如滔,一把把剑气成形。
噗。
严谨动了。
风声凌厉至极,含剑吟之音在其中,看不见他的行迹,只有一招招基础剑式,掩饰致命的流风剑招。
冥兽想逃,想避,尾巴甩动。
哐哐啷的金属交鸣响起。
剑势无常态。
上下左右,或轻或重,直至严谨的身形出现在冥兽的眼前,此时已无路可逃了。
剑没入脑袋,随后抽离且一并带走它的生命。
末了。
严谨不作停留,重回大厅,只见从四面八方涌出的老鼠,吱吱叫个不停,朝着众人而去。
“放开她。”有一汉子见到身后的女儿被拖拽,顾不得什么阵型,立刻就舞动铁锅,用尽全身力气,哐的一声。
“啊!”有点疯。
“爸。”
严谨左一剑,右一劈,就没有一头变异的老鼠是他的敌手。
迅速汇合,聆听出发号施令的声音,他就望着内侧厨房位置,对着洪哥吩咐一声。
“先退。”
带幸存的人向后退,差不多退出门口时。
“往你射一箭。”
没有问为什么,洪哥就照着做,符箭搭弓,轻轻一松开,火鸟飞过,轰的一下,落石一堆。
吱吱。
带有惊慌的声音,老鼠群后退了。
“好了,它们暂时退了。”
严谨放下手来,杵剑在地,轻轻撑住他的身体,短短的瞬间,搞得他有些累了。
截脉法,用灵力堵住一些不太影响身体运转的血脉,止血。
“帮帮我,我出了好多血。”
闻言,严谨只是给几个出血严重的人施展截脉法,剩下的人,他则直接无视那男女希翼的眼神。
“为啥不帮我?”有人指责着严谨。
剑抵脖子,严谨可不惯这些人的脾性,“你再嚷嚷,我就给你开个洞,你受的伤包扎一下就行了。
这里灵气稀薄,你是想我耗尽灵力,然后让大家都慷慨赴死吗?”
有时候,语言的力量很有用,原本有些抱怨的眼神变了。
“就是,你心肠怎么这么坏。”
“别听他的。”
剩余的二十三人有人仗义出言,并不是所有人都没眼力劲。
然后,洪哥开始宽慰一下人心,指挥着其他人忙起来。
“各位想活命,我们必须自救,这里是不能呆了,李护士麻烦你帮其他人包扎,能动的人都给我起来……”
严谨走向屋外的冥兽,开始解刨。
就在这时,天边的晧日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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