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弋缺席了一星期,直到周五放学了,都没能见到人。
其实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路衬星也就跟许书弋认识不过两天,班里其他人,可能大部分都没什么特别的印象。
只是拜肖应安胡言乱语所赐,勉勉强强记得一个人从隔壁高中追着路学霸,追到这儿来了。
“路学霸,走吗?”肖应安收拾好了东西,走到路衬星桌边来叫了叫。
路衬星轻轻提起书包,手机里的那条信息顺势就发了过去,发给了许书弋。
杂质:人?
“走。”路衬星将手机揣在了兜里,一堆人出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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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衬星周末申请了不回家,在外面吃了饭就得回寝室去。
特意走到了末尾,路衬星伸手轻轻戳了一边的尤安。
尤安:?
路衬星指了指手机,然后发了个信息过去。
杂质:有什么......感觉没?
尤安连忙把那个屏幕有点碎的手机翻出来然后回了。
我要学习:什么感觉?
杂质:被打
尤安抬起头,非常郁闷地看了一眼低着头认真看手机的路衬星。
但也明白,路衬星要问的不是这个。
我要学习:我太冤枉了
我要学习:当然,要是能让我揍回去
我要学习:我完全没有问题!
路衬星抿了抿嘴,收了手机,轻手拍了一下尤安的背,“行,谢了。”
尤安非常规矩地推了推眼镜,嘴里嘀咕起来,“还说肖应安造谣,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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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这周还发生了点不太愉快的事,几个人绕了几个小道,溜到了巷子里的二爷串串香,撸串去了。
“还是有点郁闷,我拿几瓶啤酒没意见吧?”肖应安起身就要去拿。
“拿吧,冰的。”申木成撑着下巴,特别累的感觉,“四瓶就行了,尤安不喝的。”
尤安刚放下重得要死的书包,闻言一手扶眼镜,点了头,“对,我不喝。你们......嗯,偶尔借酒消愁还是有用的。”
本来一贯地想要劝一劝,话落到嘴边,尤安又憋了回去。
串也烤好了,冰冰凉凉地啤酒也上来了。
几人也不客气,莽夫汉子一样,丝毫不顾及形象,一口串串,一口酒的就吃了起来。
路衬星没那么野,还是比较在意自己的形象,特意找老板拿了个杯子,将澄□□凉的啤酒倒进了玻璃杯里。
拿着杯子喝了几口酒,没怎么吃烤串儿,就愣在了那里。
等到眼神里这几人吃得也差不多了,路衬星一仰头,将杯子里的啤酒喝了个精光。然后再将瓶子里剩下的酒悉数倒进了玻璃杯里。
稍抿一口,路衬星轻抬眼睑,看向众人。
“我,有把柄落许书弋手里了。”
“......”死一般的沉默。
尤安还好,知道路衬星要干嘛,也没多大反应。
“卧槽?!路学霸你说什么?我有点没听清,您能清楚明了大声的再说一次吗?”肖应安当场放下了手中的串儿,反应最为激烈。
申木成:“对......对啊,什么东西?”
路衬星手在玻璃杯边儿上滑动了几下,又喝了一口酒,声音沉稳,“我说,我有把柄,落许书弋,手里了。”
很大的把柄。
而且,抓着他把柄的许书弋当时还带着他,跑了。
“......”肖应安默不作声地喝了完了酒,然后戳了戳旁边的吃得挺欢的尤安,“你怎么想?”
尤安看了看旁又在那儿一口一口喝着酒的路衬星,认真地擦了擦嘴,然后看向桌子上的人,“我太冤枉了,就想揍回去。”
“揍......谁?”肖应安问。
虽说这事是跟许书弋有关,可打人的,毕竟也不是许书弋。
“都揍。”
路衬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喝完了玻璃杯里的酒,他站起来,身后一片余晖打到少年的身上,让他说出的话都显得让人信服。
“许书弋也揍,打了尤安的人更要狠狠地揍。”
小小的桌上,这一瞬间,都没有人说话。
桌边儿坐着的少年们,心里燃起了一点年少意气。
“咳,”肖应安轻咳一声,“那个,路学霸你刚说你有把柄落人手上,你把他打了,人说出去怎么办?”
“他敢,就再打一顿。”路衬星拿了手机出来,付钱去了。
没有什么打一顿解决不了,如果有,就两顿。
路衬星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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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完了串儿,几个人一路走到夜市里逛了一圈,夜色渐晚了,就各自离去,回家去了。
夜市在学校边儿,路衬星走回去得沿着学校围墙绕一段距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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