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郁闷地坐在妖界妖君府邸门口,按照白玉的指导引气归元,从百汇经过足底回归丹田,凝神屏气,感受内丹发热。
白玉面无表情侍立在一旁,手中提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妖姬。
妖姬一脸欲哭无泪,太倒霉了,太倒霉了,真是太倒霉了——他怀疑自己的妖生今日已经走到了尽头,不得不怨恨的盯着仙草,都怪这个小神女,都怪她。
或许是妖姬的怨念太过强烈,引起了白玉的极度不爽。
“本君不敢保证,过会妖君会不会见到一个完整的儿子。”
妖姬强作镇定地转而仰望天空,说句实话,此刻他真的,很想哭。招谁惹谁了,招谁惹谁了?
妖君尧十三远远就看见自家小儿子被那个神界高高在上懒怠至极的帝君像是拎小鸡一般拎在手中,刹那觉得眼花了,揉揉眼睛,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妖族至今还是单传,几千年了才出了这么一个男妖,可千万不能折在他手上啊!
紧了几步,赶忙迎上,“帝君大驾光临,我妖界蓬荜生辉,帝君快请进!”
白玉眯眼冷看尧十三,惊得他起了一身冷汗。
“小草便在这门口继续打坐,为师去去便回。”
白玉说的声平气和,可落进仙草的耳朵,却听出了一丝丝咬牙切齿,以及弦外之音,等为师出来,再与你好生算账——
呜呜呜——太惨了——说好的爱护呢——说好的心悦呢——
尧十三开路,很快便引着白玉进了正殿,白玉将妖姬甩在地上,自个坐上了正位。
妖姬和尧十三哪里敢有意见,一个心惊胆战,一个战战兢兢;一个如死鱼一般爬在殿中,一个如惊弓之鸟般弓身立于殿中。这父子也是太难了!
白玉倒是沉得住气,不言不语,殿上静的一根针落地都可闻。
尧十三心下忐忑,说实话,他与帝君不过两面之缘,那两面还是众君朝拜之时远远瞧过一眼,如今这第三次帝君亲临,还带着这小儿子,哪怕拿脚指头想都能猜到定是尧华惹了祸端。
帝君面前,态度得有!
尧十三狠狠踹了尧华屁股一脚,骂骂咧咧道:“你这番不男不女的打扮是作何?整天就知道在外和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凡人混在一起,如今又是敢上神界去叨扰帝君,在他面前作妖了?”语毕,又狠狠踹了两脚。
尧华手摸被踹的屁股,一脸委屈,问道:“父君,不知这是神界哪位帝君?”
尧十三刚提起一口气泄了出来,这家伙是找死吗?这儿子可以不认了吗?有这么愚蠢的儿子还怎么救?
白玉笑了,不认识他很正常,因着他甚少出山,诸事烦杂都交由夜阑打理,自然是名声在外,却极少能被识出。
可现下他心中就是不爽快,他都没被小草摸过,小草的第一次上手,竟让这妖界的小子抢了先。
他就是要折磨他们,就是生气,就是发泄,能拿他怎么样?
尧十三哪知白玉是吃了醋,想无理取闹的。立马跪拜道:“帝君莫要生气,是尧十三管教无方,帝君莫怪家子!”
“你倒是认的勤快。”白玉望向跪拜的尧十三,开了金口。
“帝君若有不快,尧十三代子受过!”
尧华不傻,能让父君如此胆颤之神,定是传闻中白玉山那位,悔不当初,未曾想那小神女竟是这位的徒弟。他怎能让父君替他受过,赶忙毕恭毕敬道:“尧华自个做的事,自个受着,还请至尊帝君莫要迁怒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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