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阳光就灿烂,说的就是萧珞这种人,一给她机会,她就马上凑上去当舔狗。
“陌上颜如玉,公子世无双。”见萧禾疑似对她有意,被绝美面庞吸引的萧珞哪管什么古代女子的矜持和名声,她自认为她是个很主动的人。
然而,她的主动在这个古代就是不自爱的表现。
说完,萧珞便痴迷的看着萧禾的那张脸,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她相信,自己是女主角的命,又吟出这么一句称颂他面容的诗句,这个美少年不爱上她才是奇了怪。
谁知,萧禾除了刚才那一眼就再也没有看她,只是淡淡地说:“姑娘自重。”一开口就是清澈的少年音,正好对上萧珞的爱好,萧珞一直在为自己的后宫中没有软萌少年而苦恼,觉得好不容易有了个女主命却没完成满图鉴的成就,这是遗憾。
“你怎么和那些迂腐的夫子姑娘一样?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萧珞觉得但凡萧禾是个有自尊的人就不能忍受她这样几乎是把他的尊严放在地上摩擦的行为,只要萧禾一对自己有意思,自己再稍微拿出几句诗,说出几个治国的方法,萧禾就肯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到时候“软萌少年”这个图鉴被点亮指日可待!
“我不知姑娘到底想干什么,在我心里,夫子是教书育人的伟大职业,它神圣不可侵犯,顺便一提,姑娘你也是姑娘,怎么就说现在的姑娘迂腐?你难道不是那‘现在的姑娘’吗?”萧禾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
萧珞听完,心里暗骂萧禾不懂事,这么难攻略,明明看着那么像小奶狗怎么内心这么古板?被她骂了也不生气,没见过这么没骨气的男人,那些夫子们天天把四书五经挂在嘴边,说话都要引经据典,多没劲啊!她以前对司马璟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们都是举双手赞成的,怎么这个少年反而帮夫子说话?
萧珞现在真想摇晃着萧禾的肩膀骂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但也知道这样的行为会吓到小少年,只得生生忍住,试图败坏夫子的形象:“有些夫子真是可恶,学生没完成作业便要体罚,根本不把学生当人看!都是群伪君子!”
“我感觉很奇怪,没完成作业自然要罚,这有什么不对吗?要是不罚下次再犯该怎么办?还有,这位姑娘,君子论迹不论心,在我眼里,只有君子和小人这两种人,不知你所说的‘伪君子’到底是哪种人?”萧禾犀利的反问,这茶楼里可有不少人听到了萧珞刚才大言不惭的发言,她可是给萧珞拉了波仇很,茶楼里敬重夫子的书生不少,萧珞这样说明显是贬低夫子,只怕要有不少人怀疑她的人品了。
毕竟连夫子都不敬爱的人是如何写出像《满江红》这般大气磅礴的诗的?又是如何写出“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样告诫大家尊师重道的诗句的?自己是女子却把女子批判为“迂腐”的人是如何写出《木兰诗》的?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萧珞忍不住了,只见她泪眼朦胧,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我不就随便说说吗?你怎么小肚鸡肠的?有没有一点男子气量?你会不会怜香惜玉啊?”
“怜香惜玉?恕在下直言,是姑娘自己凑过来说话的吧,还吟了一句‘陌上颜如玉,公子世无双’,这是在茶楼里哪来的什么‘陌上’?‘颜如玉’又是谁?而且是姑娘先说夫子和女子的不是的,这可怪不得我。”萧禾一脸惊讶,听到他们二人谈话的其余书生也纷纷点头。
萧珞无法忍受其他人看她的异样的目光,转身便走出茶楼,临走前还心有不甘地对萧禾说:“我们走着瞧!”然后甩袖便走。
“慢走不送。”萧禾看似简单的说完这句话,实则萧珞前脚刚走,她后脚也离开了茶楼。
既然说好要当萧珞的朱砂痣,那么出场方式肯定要别致一点,萧禾纵观全书,主打就是甜甜甜,而她另辟蹊径,选择了“追妻火葬场”,给萧珞一种“我拿的是不是追妻火葬场剧本”的错觉。
萧禾勾唇一笑,瞬移至冷宫,司马珂刚刚和过路的官员讲如何治水灾,受到了他们的大肆表扬,现在小心脏还扑通扑通的,以为这是黄粱一梦。
“喂喂,回神啦!”萧禾再次出现在房梁上。
“江前辈!”司马珂一见到她就知道昨日的经历肯定不是梦,因此更加高兴,“您真是算的太准了,不过那两个官员的说话声是如何入我耳中的呢?”
萧禾心道也没有什么,她只不过是把司马珂的耳力强化了而已,现在的司马珂就是个顺风耳,方圆十公里内发生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耳朵。
不过她也不能说是用灵力强化:“江湖手段,你夺嫡成功后就会知道,大概两个月后,那几个治水的官员就会回京,到时候你估计就可以正式在皇帝跟前露脸了。”
司马珂大喜:“真、真的吗?晚辈真的不是在做梦?”
“当然是真的。”萧禾再次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笑容,抛下这一句话便又走了。
正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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