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的文字在和心跳跳动着,一呼一吸。彻彻舒鸣一番,一个喷嚏猝不及防,没错,是他自己在骂自己,应该是说他在想银霜那骂自己的文字,受了无限的委屈似的让自己内疚万分。
孟与觉得对不起银霜姑娘,那银霜信中说在这院里呆着足足等了他一年,还说自己不是君子,枉为一表人才的皮囊,是个万恶的小人,说什么以后道侣必不找自己这样的,后面加上一大堆银霜极尽阅历和脑汁的但在他看来层度极低极幼稚的骂人话语,最后银霜压轴地说老子回门派了,愿以后永不相见,人渣。
抒尽怨恨和怒火,都是被那一年日月轮转日月堆叠的委屈推动着,这话语真是让人感到绝望。
绝望得孟与都不禁会心笑出了声,绝望得孟与在如此风雪之夜心里都是暖的,可不能把那信和不算偷的情丝融化焚烧。
还活着就好,平安就好,看我不把你找回来,休想逃开我的手掌心,孟与说的想的像留住那些头发般轻巧。
快意处,自己煎茶独饮,对他来说那雪从未冷过似的,都入思忖时的一杯杯茶内一并饮下。
过两日就是上元节了,区区观山派他还是上得去的,去把银霜姑娘给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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