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政幽幽的张口“是那个孩子”
“嗯,你不知道我当时都要吓死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会杀了他”宫政轻笑的侧过身来,面对着阿丑“其实,我倒是羡慕他”
“羡慕那个小孩子”阿丑不解的问道
“能生在普通人家,一世平淡,对我只能是奢望”宫政伸手拂过阿丑遮在额前的秀发,浅笑着看着阿丑,阿丑那张脸顿时像烤熟的螃蟹,磕磕绊绊的说着“公子不要这么想嘛,或许有很多人也羡慕公子啊”
“谁会羡慕我”
“我羡慕公子啊,公子玉树临风,应该有许多姑娘喜欢”那张脸上莫名的带了份小女孩的娇羞。
宫政将头枕着胳膊,随着思绪被拉到过去,眸子也慢慢的暗了几分“我父亲因病早逝,母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从小她便对我很严厉,从来没有对我笑过,也从来没有关心过我”
“望子成龙,做父母的或许都这样”
“我还有一个叔父,就是吕伟,他一直想把天尽头占为己有,从小便任意的训斥我,而每次我的母亲都站在他那边,每天我都不得不小心谨慎,生怕做错一点一滴”
“没事的公子,等我们回到天尽头,我们一定能把天尽头抢回来,注书我们都能抢到,还有什么做不到的”阿丑痴笑的望着宫政,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离宫政这样进,他们的样子是不是就像丈夫归来,与妻子讲述一天的喜怒,丈夫对妻子柔情备至,妻子对丈夫耐心温和,对于在普通不过的阿丑,或许这便是一生所求。
“无论任何事,你好像都会有十足的干劲”
“那是当然”阿丑高挑着如柳叶般的眉毛“事在人为,只要努力一些都能实现”
宫政伸手抚上阿丑烧伤的脸,那曲折蜿蜒的疤痕却没遮住这个女孩子对生活的希望,他的身上好像总有一道光,让宫政在阴霾的雨中有一丝惊喜“如果你没这疤,一定是个绝美的女子”
阿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颤抖,那颗心好像迷路的小鹿,不断的来回蹦跳“我,我小时候太淘气,掉,掉火盆里烧的”阿丑的大脑好像被人掏空一般,不知道自己在哪,在做什么,可又害怕,害怕宫政知道所有的真想,支支吾吾的语言里有着突来的惊喜,又有着紧张和无奈。
宫政看出阿丑的那份不知所措紧忙将手收回,胡乱的转移着话题“你的毒酒只给南官伍喝过吗”
阿丑虽不知道宫政为何会突然这样问,但还是点头应答“对呀,我当时还害怕这酒的药效不好使呢”
“那你为什么没事,我记得你也喝了那杯酒”宫政的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的关心和紧张
阿丑不好意思的将下巴柱在枕头上“因为我的体质很特殊,我从小便千杯不倒,而万里香的原理便是将酒水与相克的食物混和,酒对我没有伤害所以也就说不上相克了”
阿丑抬头看向宫政,却发现身侧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阿丑只以为宫政是太累而睡了,阿丑悄悄的将手抚上宫政的手,十指相扣,好似你的梦中也会有我,阿丑笑着合上双眼的一瞬宫政的嘴角也带起了一抹笑意。
如果我们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可惜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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