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神情又羞愧又气愤，“又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像你一样……只有你！只有你老想着……”
有些话他说不出口，萧锦航却乐得说出来刺激他，“我老想着看你摸你，抱你亲你，还想脱你衣服——”
“小混蛋你住口！”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但气得再狠他也说不出更多脏话，“你！你好歹是个高材生！你脑子里就不能想想别的吗！”
萧锦航长长地“哦”了一声，“别的？别的什么？是你在我八岁那年就答应了我的求婚，等我长大你却拒不承认，刚刚还去和别的女人相亲？还是你明明亲了我，和我睡了一夜，天亮后却矢口否认，还不许我说？”
“你你你……不要胡说！”他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被萧锦航紧紧拽着挣不脱，没办法捂住萧锦航的嘴，说又说不过，又气又急简直想哭，眼眶都红了，“我那天是喝醉酒了，根本没有意识……那酒还是你故意拿来灌我喝的！”
萧锦航似乎有点慌了，上前一步把他抱进怀里，一手牢牢地箍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背，还低头轻声安抚他，“老师，你别哭啊，都是我的错，我灌你酒，还趁人之危偷亲你……”
他力气小反抗不了，又怕被人看见，只好用额头抵着萧锦航的肩，装鸵鸟，“你要是真的知道错了，就赶紧放开我，我上课真的要迟到了。”
萧锦航微微叹息，“可我一放开手，你就会跑，还会躲着不见我。”
他咬了咬唇，“你别再追着我，我就不跑不躲。”
“那我喜欢你，怎么办呢？相思无尽，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说着说着，萧锦航便忍不住想亲他，横在他腰间的手也开始乱摸。
作为一个“大龄单身男青年”，他有点腿软，幸好他还记得用空出来的手挡开萧锦航的嘴，“萧锦航，我是你老师！师生恋是不被允许的！”
萧锦航干脆亲他的手，“我已经提前毕业了，我现在不是你的学生了。”
他一巴掌捂住萧锦航的嘴，支吾半天，“我……我不喜欢你。”
“可你答应了，等我长大就嫁给我。”萧锦航拉下他的手，笑得很得意。
他气急败坏，“都说了那是哄小孩子的话不能当真！你又胡搅蛮缠！你简直混蛋！坏东西！”
回忆到这里，十五岁的明祉正情不自禁地羞得脸红，萧锦航的脸却突然变成了商陆的样子——
“是，我混蛋，我是坏东西。我不怀好意，我处心积虑，我穷凶极恶，我罪大恶极……可我这颗心里只装着你啊！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以后都听你的，你来教我如何为善，好不好？”
回忆戛然而止。
明祉满脑子疑问：为何萧锦航会变成商陆？为何商陆要说自己罪大恶极？为何他眼前的商陆纯真得像个大孩子，帝休却骂商陆“辣鸡”还意指商陆曾经伤害他？
也是这个时候，明祉才认识到，他与商陆之间，其实并不像处对象——商陆一直是个“大孩子”，从来没有与他“亲近”的欲望，每次商陆抱着他都是规规矩矩的，从不像萧锦航那般逮住机会便“动手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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