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是被晚会尖锐的音响吵醒的。醒来之后脑袋还有些迷糊，一转头就看到了静静坐在一旁盯着她的沈北。
“咳咳。”李悦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即便和沈北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是一醒来就碰到他像蜜一样浓的化不开的眼神还是微微有点尴尬，特别是在她提了分手之后。
沈北拿起自己的外套递给她，“外面冷，穿上。想喝什么？”
李悦不知道为何没了平日里的贼胆，灰溜溜地接过衣服穿上。“咖啡？”
“……刚刚还没泼够是吗？”
“……那去喝奶茶吧。”
沈北找了一家附近的奶茶店，两人直接冲着店里最不起眼的角落去了。此时已经凌晨一点，晚会的明星也走得七七八八，因此店里没什么人。
“我要喝蜜桃乌龙……”
“给她一杯红糖姜茶，给我一杯白开水。”
“……”以前沈北限制她不健康的饮食的时候至少还会看下她脸色，现在撕破脸了就直接跳过这一步骤了。
“沈大明星，有没有人说过你控制欲很强？”
李悦习惯性地调戏他。
沈北瞥了她一眼。“控制欲再强留不住人还不是没用。”
李悦吃瘪。她发觉沈北今天就跟吃了炸药一样，她只能乖乖闭上嘴不说话。
两人沉默了一阵，沈北再次开口问：“我做错了什么？”
听到这句话，李悦心一抽一抽地疼。
“没有，你什么都没做错，全是我的错。”
沈北笑了两声。神色间分明是不信。“那你为什么惩罚我？”
李悦如坐针毡，十分后悔答应此次的谈话。
“那么别惩罚你自己，是我的错。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别伤了自己。”
沈北怔怔地看着她，“你明明还关心我，为什么？”
“诸多杂事，归根结底是我不够爱你。”
李悦终于坐不下去了，她起身拿了自己的包，把沈北的外套脱下来叠好递给他。
“谢谢你在微博为我说的话。你很好，值得更好更爱你的人。可惜你看走了眼，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值得的人。”
李悦转身离开，没有回头，也没有去看沈北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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