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咆哮着冲向极火朱蛟,两条巨大的魔兽厮杀起来。但是九曲的实力更胜一筹,很快朱蛟就哀嚎着连连败退。
祁澜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拿出伤药为毕夏涂上,动作轻柔温和,像是对待易碎品一般,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娴熟的用绷带止血,确定毕夏不会有事后才转过身来。
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眼眸里迸发出的杀意,与刚刚判若两人。
穿着祭司服的男子感受到祁澜身上那发散开来的刺骨的威压不禁有些畏惧起来,那威压的感觉就像是冰冷的蛇在神经上爬行一般,让人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不寒而栗。
想他一个光明神殿的祭司居然会怕一个还没有到天级实力的女子,说出去绝对丢尽脸。
凭着这女子透出的魔力波动,男子估计眼前的女子也就堪堪到了人级上位一阶左右的实力,自己好说是个当上光明神殿祭司的天级强者,怎么会畏惧一个连人级也没突破的魔法师?
男子摇摇头想把那威压给自己的感觉抛出脑去,真是魔怔了才会感觉这威压的恐怖。就她这种实力怎么可能给自己这样的感觉?
看着于眼前虽面无表情却如出水芙蓉般明艳动人的女子,男子还是绅士的行了一礼。
“真是抱歉,美丽的小姐。我想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我只是担心我的朋友的安危才不得已出手。也许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男子十分无奈的摊摊手,表现了自己的不得已与抱歉。
祁澜并没有接话,不发一言,飞快的捏了一道小光箭就射向男子,光箭的速度极快,男子没看清就被擦过心脏刺穿了左肩,他脸色都黑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男子表情阴狠的看着祁澜,本来自己并不想杀了她的,这等姿色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忍不住怜香惜玉。
祁澜似笑非笑的看着男子,嘴角勾起无辜的笑容,像刚刚男子一样无奈的摊摊手:“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太生气一时没注意便习惯的将魔法释放了。”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男子怒极了,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父亲母亲都是光明神殿里的祭司,他从出生起就备受瞩目与服侍,他天资聪颖,在中年时期便成为了天级魔法师,理所当然的继承了父母的祭司之位,成为光明神殿里除那个人外最年轻有为的祭司。
他一生放荡不羁,游手好闲,往返花丛,不管到哪里都有人对他都是恭恭敬敬。根本没人敢对他如此不敬,对他放魔法,还伤了他。
男子越想越气恼,到最后就直接凝结起了了天级魔法砸过去,也不管之前自己想的怜香惜玉的绅士行为了。
祁澜只是淡淡的笑着,手一挥又将他的魔法打消了。散掉的光魔法的魔力在她周身游走,像沿着轨迹运行的长蛇。
男子终于发现奇异之处了,脸色开始苍白起来,嘴巴开开合合了好几次,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问道:“为什么……你可以打消魔法?”
释放出的魔法应该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不被同样等级的魔法抵消或者撞到什么东西是不会消失的,更不会像这样分解成最初的魔力形态,还听从对方的操纵。
而且还是强大的天级魔法。
祁澜脸上强扯的笑容也消失了,金色的眼睛像是冰冷的宝石漂亮又不带一丝温度。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的样子,周身的气息与魔法波动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感受到那暴涨的魔力,男子脸色越发的苍白难看,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大开嘴巴,眼神惊恐。
“怎么可能……你的实力怎么可能……如今不可能会有这种……”
祁澜没等他说完,汇聚起周身的魔力,像□□一样直直刺向男子。
男子想调动自己的魔力形成护盾挡住这一击,但是自己的魔力像是受到什么干扰一样不受自己的控制,在□□刺过来时全部向四周发散开,男子毫无防御的被魔力聚集而成的□□贯穿。
他吐了一口血,想说些什么,却动不了嘴,血像瀑布一样哗哗流逝,他瞪着眼睛直挺挺的倒下去,死不瞑目。
一旁的两只庞然大物的厮杀也快结束了,几乎都是九曲单方面暴打极火朱蛟。
九曲身上七彩的鳞片能帮助它快速的吸收光聚集魔力,而且亮闪闪的鳞片极为刺眼,极火朱蛟几乎不能锁定目标,只能茫然的瞎打。
九曲几乎可以算是像猫捉老鼠一般戏弄朱蛟,最后看着祁澜收工了才狠狠的用尾巴将朱蛟甩倒在地上,然后聚集了几道光箭刺穿了朱蛟的心脏、喉咙,朱蛟还没来得及哀嚎就死透了。
祁澜沉默的走过来,挥挥短刀结束了痛得晕过去的周隆的性命。
她听到不远处有嘈杂的声音,想来是这次的战斗动静太大,引来了人。
“抱歉……我又来晚了。”
祁澜手穿过毕夏的腿弯,一个用力公主抱似的抱起毕夏,翻身坐上九曲立刻消失在后方的森林里。
***
光明神殿里,在台上的一块命牌四分五裂,化作会消逝。
一个女子走上去若有所思的看着空了的台座。
“玄龙国中央学院这次发生了许多问题呢,上次你去了结海鸦的时候不是还听说了那个消息吗?”雌雄难辨的冰冷声音响起,像是机械一样没有起伏。
“不会魔法的女孩。”
女子沉默不语,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是觉得难以置信又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
“七年前你确定她死了?”
“是。我是亲手杀了她的。”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似乎带上了许些怒气有了小小的起伏:“你亲自去确定看看,这件事必须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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