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错了?哪里错了呢?”
眼神飘忽不定,碎碎念的水木,见一旁的禾清没有一丝搭救的征兆,心里顿时犹如住着一只小猫般,扯起了毛线团。
“嗯?”
懒得开口,由鼻腔发出的声音,带着质疑声。最怕听到这个字的水木,只得耍起了无赖,闭着眼睛一副泼皮样:
“老大说哪里错了就哪里错了。”
似是破罐子破摔的水木,像是豁出去了:
“老大,我水木是个直肠子,不懂那弯弯绕绕。
我水木发过誓的,要跟随您一辈子。
我若是哪里做错了,您直接告诉我,我改!
再不计,您打我、骂我都行。
求求您,别一句话也不说啊”
话到最后,剩下的只有委屈了。
两人面对而立,望着眼前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尤正修神情严肃,话语郑重。
”水木,我教过你们技能、教过你们思维、教过你们生存方式,但我没有教过你们如何看透人心。
一件事、一个人,在你完全不了解它的情况下。
不要妄下定论、不要随意批评,因为这是对它最起码的尊重。”
没了以往的嬉笑、泼皮,难得如此安静沉默的水木,朝走廊的尽头瞧去,似是在回忆什么?
“还不走?”
已经置身电梯中的尤正修,瞧着依旧那个姿势背对着自己的水木,开口提醒着。
电梯里亮起的数字一直在变换。
“老大,我知道错了。”
透过电梯的折射,尤正修看着站在角落里表情凝重的水木,脸颊处露出了一个浅浅的梨涡。
有一类人,在外人看来。冷清淡漠、淡泊透彻、不近人情。由此望而止步、远观欣赏、小心翼翼的讨好。其实这些人的血也是热的、心也是暖的、同样也是有人情味儿的,只是世人不知,他的人情世故皆被他的表象所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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