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赵熹年,“你懂个屁!”
赵熹年这边除了因为某些人士不懂得欣赏所以有些糟心之外,其他的都没毛病。但就因为她这个发色,宋浥回去之后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前思后想,终于在磨蹭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他拿出了手机,开始百度。
“女性告白被拒之后的心理分析”. . . . . . .
“唉我去,热死老子了. . . . . .”
查了半天百度,结果得不到丝毫有用信息的宋浥正好逮住刚打完球回来的谢清昼,他撑在横杆上问道:“诶,你说一个人失恋之后,就是,心理方面,会不会打击很大?”
谢清昼放下篮球,茫然地看着他:“肯定会有点吧,你问这干啥。”
“. . . . . . .了解一下。”
“你了解个毛啊?”
宋浥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后他又问道:“我记得你当年失恋之后是唱了一个月的《男孩》吧?”
“. . . . . .你提这破事干嘛?”
“我的意思是,就是一个人失恋之后做一些,不怎么正常的事情是正常的吧?过了这个坎儿就好了吧?应该不会有事吧?”
谢清昼皱起了脸:“你是指安小佾和你分手之后立马找了隔壁那个shabi的事情吗?他俩现在还没分手呢!这样一看还是挺有事的样子. . . . . .”
“. . . . . . .”
宋浥不说话,蒙头玩他的手机去了。
谢清昼则找好衣服跑去洗了个澡,回来之后他这大脑袋鬼使神差地也开始想事情了,他抬头看了看宋浥,他怀疑宋浥之前是在含沙射影地说他和藕花的事情。但是宋浥这个人不关自己的事一般不会多嘴,那就是有人怂恿他,那这个人是谁呢?谢清昼发自肺腑地觉得事实其实已经很清楚了——藕花想找他复合!
不说飞行学院那里胡思乱想,鸡飞狗跳,再说回赵熹年这边,院里面有一天新发下来了一张表,跟调查户口似的,里面还要求人填写清楚家中长辈的职业、政治面貌等等情况。
赵熹年回到宿舍后,就坐在桌前边放歌,边填表,她在给自家爷爷填了党员之后,轮到她那个毫无政治地位的亲爸的时候,她就犯难了,死活想不起来表示无政治面貌的那个名称是啥。
于是她就问了一句:“我爸他不是党员,也不是团员,我填了平民. . . . . . .”
还没等赵熹年问对不对,上面窝着写小论文的小山实在是忍不住了:“啊呸,还平民. . . . . . .群众!那叫群众!还平民. . . . . . .”
赵熹年安分守己地回头改写信息,然后似乎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又赶紧来了一句:“明天晚上,火锅,约吗?”
上铺的藕花一个翻身坐起:“我们去吃海底捞吧?”
赵熹年连忙对她使了个心有灵犀的小眼神,至于常歌和小山,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有人对火锅说不可以!
藕花在躺回去之前再次直起身子,身上睡衣松垮,一只耳机还挂在耳边:“正好,年年,咱俩不是明天要去警察局办新身份证嘛,办完了就去。”
赵熹年深以为然地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另一边的常歌就有点儿好奇:“你俩办身份证干嘛?”
常歌跟她摆事实讲道理:“快过期了呀,不办我俩回不了家啊。”
此话吓得常歌连忙跑下去看自己的身份证,看清楚自己还有好多年才过期的日期来压压惊。
第二天下午,赵熹年照样以一头意气风发的银灰色头发,与藕花一起迈入了幽篁里街道办派出所,路过一队刚被逮进去教育的小社会不良青年的时候,那发色相互呼应得都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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